起来了?
“我……我不行……”她抖了抖肩膀,抽泣着,“我……”
“不行?”他微顿。
不行是什么意思?她的反应都已经那么明显,怎么还不行?
忽然,他敏感的想起她是不是在这激情时分,想起了某一个人?
“该死!”他自知不该有此联想,但对那不知名的男人护嫉万分的他,却无法避免的这么揣测着。
如果她真是在这个时候想起某个人,那也不是她的错,而是他不够好。
如果他够好,她就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起某个人。
“小悠,”他十分懊丧,“我该怎么做?”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情绪。
是的,他觉得懊恼、觉得沮丧、觉得无力、觉得无可奈何。而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成功了,但不知为何,她没有自己想像中的欣喜若狂。
“要怎么做,你才能接受我?”他问。
这会儿,刚才挤不出来的眼泪突然绷出来了。
他的声音让她原该窃喜、原该幸灾乐祸的心一阵抽紧。这是怎么回事?
“小悠,”他捧起她的脸,触及她刚刚落下的眼泪,“我该怎么做?”
“我……”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他好认真,认真得让她感到心虚。
“对不起。”她真心地说。
“别说对不起,我想知道为什么。”他轻抚着她的脸颊。
“我想是……是……”她该说什么?难道要说一切都是她在假仙,而目的就是搞得他欲火高涨,却死都不给他。
“是什么?”他追问。
本来她是可以继续装无辜、扮天真的给他一个模糊、暧昧的回答。但也许是他实在太认真了,教她无法再装疯卖傻、装傻装笨,
“小悠?”他等不及地摇了摇她的肩膀。
“我想……”她给了一个很诚恳、很完美、很不伤人,而且保证他不会追根究底的答案,“我们还不够认识、了解对方。”
他微怔,沉默了。
见他果然没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暗暗庆幸着此招奏效。
“你想,我们还没了解彼此就踏进礼堂,而现在又要在跟你『那个』,我……我不行,做不来。”她说。
获知她不行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某个人时,他方才已经荡到谷底的心情又开朗起来。
“是因为这个?”他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她必须谨慎的确定她所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会让局面生变。
等不及她的回覆,他已经兴奋地抱住了她。“那好,我会让你更认识了解我。”
“咦?”她一怔。
就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他已经打开浴室门,飞快地走了出去。
忙着在浴室里将衣裙穿整齐的她,隐隐只听见他打电话给秘书的声音“是的,明天起我要请假,回来的日期不确定……没错,帮我把伊豆的松原山宿租下来,就这样。”
“请假?伊豆?”小悠歪着脑袋,喃喃地道,“这次又要玩什么?”
第七章
当被直升机“空运”到目的地后,小悠才知道她已经被真吾带到了伊豆。
这就是他说的了解?要互相了解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到伊豆来?她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他这个大少爷了。
到了绿林蓊郁及大小瀑布分布的天城山,再步行约莫一小时,他们走上了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径。
虽然山中天气凉爽,但已习惯都市生活的小悠早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尽管行李全在真吾身上,她仍忍不住的嘀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