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缺这个。”
黑暗中,老者的脸色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放下钱,**刚挨上椅子边,老者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其实你根本不必来,你的事,最简单不过。”
屋里很黑,他的眼睛却忽地一亮:
本来,他一直踌躇着如何向老人解释,因为这件事情他自己也不知从何说起。
现在,他相信,不必了,尽管他还什么也没向老人说起。
“可是……我总觉得我是认识她的,也许,前世……”
“前世?今世该做的事,你都做了么!”
老人忽然张大了眼睛,就如黑夜中两颗明亮的星星。
今世该做的事,我都做了么?
“能耽搁您一下么?就五分钟。”
她来,她微笑,就像每一次。
合约已经放在他的面前,笔也已经递在他的手上,就像每一次。
外屋的属下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他们知道,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和以前每一次不同。
她双手撑在台面上,笑得更灿烂了,虽然,她的,仿佛眉宇间总隐隐带着一丝不满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