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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1 / 5)

呜呜的机械鸣响,从角落里传出,负责打扫的机器人收到信号出来工作。

“烫到了?”

“没……”

他突然蹲下身,撩开长睡衣的下摆,吻上白腻的小腿,红红的舌尖伸出,轻轻勾去那一滴奶,并滑着流畅柔媚的线条,缓缓滑动起来。

她的身体越来越抖,湿漉漉的滚烫,攀爬到越来越敏感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是全身最细腻柔嫩的地方。

“不……”

天知道,她的声音是多么无力,大眼无助地望着那盘子的牛奶,无法抗拒的生理涌动,开始侵蚀她所有的感官。

滚烫的大掌,就像抚摸最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缓慢而有节奏地弹动着,揉捏着,舔吮着,旋转着……青梨花木架上,那坐同她一起出卖的青花瓷瓶,静静地立在一团晕黄的灯光下,同她一样……他走到哪里,便会带到哪里。

突然,一股热液滚进喉头,她睁开眼,仍是他放大的俊脸,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口哺牛奶给她喝。

舌头钻进口中时,他的动作骤然一顿,她只感觉到胸口一沉,那粗重隐忍的火热汹汹地冲进体内,舌尖发疼,牛奶带着腥味,滚进喉咙,差点呛到,瞬间憋红了她的小脸。

他阴沉凝重地发泄着,没有大吼,没有大笑,一双幽深亮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每一次撞击,都似蓄满了全部的力量。

然后,他开口说,“童童,你今天还没有笑给我看!”

“呃……”她喘着气,抵着他宽厚的胸膛,努力想完成那个“笑”的任务。

可是,他越来越凶猛的撞击,几乎抽去她所有的力量,再没有力气去伪装任何表情。心底的颓败感,像潮水一般,在他掀起的巨浪中,漫延再漫延。

仿若狂风暴雨激打而来她死死抓住他的肩头,紧揪着眉头,仍不能完成一个简单的“笑”,红通通的眼,真如那双兔子拖鞋上的大红色纽扣。

她无力地呻吟,嘶哑一片,“泰奥……”

“童童,说你爱我。”

他突然托起她的后脑,目底一片光影颤动,脸颊轻轻摩挲着她因激情而扭曲的小脸,听她说,“我……爱你。”

身体骤然狂涌,瞬间释放了所有。

她的脸,埋进滚烫的胸膛,冰冷与温热交织着,极乐与痛苦厮咬着,一遍又一遍肆虐着身和心,很久很久。

他们相拥着,久久不动。

不知道她是否睡着,他依然问着,“童童,真心到底是什么?”

她依然无言以对,不能回答。

真心,在走不出的爱情囚牢里,就是伤心。

“童童,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像在兰玫舰上一样,“你为什么不咬我了?”

因为,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会很痛,很痛……你知道吗?

……

可是,男人的痛和错,他永远不会去承认,甚至连想一下都是种奢侈啊!因为他们必须努力维持着绝对的自信和尊严以应付相对更大的现实压力,这样的方式无异于在进行自我催眠。

隐忍,成了每一个男人成长时必须学会的技能。

皇帝,更甚之。

这,你知道吗?

……

长夜,同样无眠的人,又岂止他们。

“冬海,欧国皇帝的晚餐会定在明晚,即时我要再谈关于新原油的购买问题。所以资料和详细的协议,必须提前准备好……”

“陛下,您放心,我明天早上就交给您。”

“那就好。辛苦了!”

“这事我应该做的。”

“唉,那家伙突然……算了,冬海,我果然没看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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