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月都几乎是平平,凌夜更是不得而知了。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比凌夜强多了,经历得多了,现在方知,世上是一山比一山高。
忽然想,不知道自己落在他们的手里,父亲会怎么样呢?
飞越到屋顶上,边打边说:“我会跟你走。”
凌月有些奇怪,胜负仍未分,他就认输了呢?
“我想知道,我在父亲的心中,究竟多重?”
“好,我必也不会亏待于你,只是想换回苏拉而已,苏拉让你保护,是凌夜一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他居然没有保护好苏拉。
展颜松开眉头一笑,不将他的怒恨放在眼里,看来他们都不知道真假苏拉的事。
这样很好,为什么他就要按照他们设定的路线去做事,事成之后,所有的都好,就他不好。他也喜欢苏拉啊,为什么不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他并没有说过,一定要做好人。
既然不知,没必要告知,谁都有私心的。
他收住剑,飞落下来:“吩咐他们一些事,就跟你走。”
“什么事?”凌月怕他使计,看得紧。
“这是我的私事,我即出言跟你走,大丈夫一言九鼎自是不会反悔。”
走到两个贴身侍卫的身边,细声地交待他们:“你们去找苏拉,现在的她,可能是男儿身,粗一些,胖一些,或者脸上黑一些,还带着一个小孩,就是言华公主,找到了,在她们的身边保护着,如有什么不测,宁死也不能道出实情。”
“我们一生跟随展将军,展将军的话,就是命令,宁死也不会说半句的。”二人忠心耿耿地说着。
他抬起头:“很好,去吧,他们是所谓的正人君子,是不会伤害我的,也没有必要操心。”
他说完,大踏步地走到凌月的身边,走吧。
收了兵器,押了展颜就回军营中去。
展司马不是善于找光明正大的理由吗?他也可以找走。
街头巷尾又开始流传起来,十七王爷抓了胡人了,于十五那天,在午门斩首祭凰朝冤魂。
暗里,却是送帖到了展府,告诉展司马,展颜在宫中作客。
密道已炸毁,展司马如果要入,就必须从宫门入。
他又是心急,又是无奈,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生变了。
明明主控权就抓在他的手里,这么一来,都平分了。展颜是他的亲儿子,他自然很在乎,可是与江山比,有些孰重孰轻之比了。
帖中还有一封信,写着如果他伤苏拉一根手指,就将展颜的一条手臂送到他府中去。他没有看完,狠狠地将信给揉了。
展颜展颜,打小就教他习以武功,打小就告诉他,他所做的,都是为了他。可是为什么他都不听呢?展风他可以不顾,可是展颜,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
江山,亲情,承诺,一时之间,都乱了。
他揉揉沉重的头,胸口的气息喘得厉害。
左右翼进来,小心地倒水,然后端上一碗药:“主子到时候吃药了。”
他端起来,一口就喝下去,右翼赶紧过去给他顺着气:“主子莫要着急,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倒是,还有皇上在我们身边,左翼,皇上喝下药了吗?”
“喝下已安睡了。”
“先不杀苏拉,留着。皇上回京之后,皇上的命令,会放了展颜。”凌月与凌夜就看看,皇上是听他们的,还是听他的。
那就先不能动了:“只要发现暗里有人来,格杀勿论。”
没有来,隔了一天了,父亲没有任何的举动。
说不清楚的失望,从心底生起,这个世上,唯一会把他当回事的,大概只有苏拉了。亲情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