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啊。
她躺在床上,也没有吹熄灯,就等着凌夜的到来。
一更的声音敲过去了,很快就二更了,呵呵,古人的半夜私会可真是有趣,还真的要等到三更才行。
不知道发是不是很乱啊,她又一骨碌地坐起身,抓过铜镜看看。
黑乎乎的,没有电灯是最大的不好。
镜子也只能看个不清不楚,她已经慢慢地习惯了,现在很少去想以前的好生活,还是在现代好。
但是古代有个凌夜,比什么都好。
为什么是他呢?也不知道,是一见钟情也好,是火星撞地球也好,反见当他温暖的手,盖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贪恋那份在绝望中的暖意了,再见他,又为他感动,为他叹息。
然后就一头撞进他沧海桑田的眼里,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呵呵,想得多像是垂死挣扎的蚂蚁在咬着蜜糖,还叫着太甜。
用手帕擦擦脸,怎么也睡不着啊。心像是蚂蚁在挠着一样,又痒又麻又不安的,凌夜,为什么一定要到三更啊。
死古人,脑子不会转弯的。
终于二更的声音过去了,还真长啊,似乎等于半个世纪了。
听到外面轻轻地敲门声,她赶紧起来。
才二更,怕是展颜来拿什么,清清嗓子:“我睡了。”
凌夜轻笑出声,一推门,原来没有炕上。
闪了进去,看到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笑:“这么早啊,我还以为,真的要等到三更呢。”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鸡爪。”他扬着手中的纸包。
苏拉真笑:“原来那天,你有听啊。”
“我真是失职,连你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他走进她,深闻一口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苏拉站起来,俯视着他:“是啊,你真的很失职,要是我真的变心了,你就真的哭了。”还真是差那么一点点,真是委屈啊,也不顺着她一点,怪不得有人说,爱的多一点,就会惶恐一点。
在暗道的时候,她曾答应过凌月。
不过现在那么久了,谁也不想去提起那尘封的往事。
抱着她的腰,他低头,去感受她腹中的小生命。
他轻柔着他的发:“湿湿的。”
“刚洗个干净,就迫不及待来看你了,我下午看了一些药书方面的,你可不能不吃饭,饿了吗?”
柔得可以滴出水了,让她甜甜一笑:“饿了。”
他抱起她:“还有一些酸酸的小菜。”
“你就是想让我生个儿子是吧。”老古董的思想。
“不是说都喜欢吃那些的吗?难道我找错书看了。”他有点奇怪了。
呆头鹅,这样也想不出,她忍不住敲他一记:“酸男辣女啊,你好笨啊,笨蛋笨蛋。”揉乱他的湿发:“也不擦干水。”
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啊,冷乱过后,马上就是春天。
感情,真的需要磨合期,现在的凌夜,无论做什么,也主动多了。
他轻放她坐在凳子上再给她穿鞋子,真是做梦一样。
买来的东西放了一桌,夹着给她吃,轻柔地说:“随便你生什么,都是我们的孩子。”
她抬高脸看他:“你好像变了,变得,年轻一点了,帅气一点了,告诉我,你现在的地位是什么身份啊?”春风得意容光焕发。
“倒是问这些。”她不是不在乎这些的吗?
“谁说啊,我知道皇上会不会赏些美人给有功劳的,权势高的,以慰其劳啊,说说看嘛,我保证不会吃醋的。”才怪。
他抱住她的腰,让她坐上大腿,忍不住在她的颈间狠狠地吻允了一下:“你说呢?半夜三更人都跑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