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你儿子吗?!”女人抓狂地大叫,“不!应该说他果然是你儿子!你们家的怪咖之血就不能消停消停么啊?”
他也是你生的。男子好整以暇地冲她招招手。
嗯,所以是怪咖乘以二。
“看看……因为他,咱家就剩我们三口和管家了……谁都禁不住他捉弄。”
女人边抱怨边乖乖坐到他腿上,顺手摸摸胸捏捏豆豆揩揩油。
“没什么不好,最起码不用顾忌外人。”男子抓住那只四处撩拨的手,挑着她喜欢听的话一锤定音。
女人果然喜滋滋地脑补出了各种“不用顾忌外人”的好处。
“路上怎么样?”
“还好。”女人调整好位置舒适地抻抻懒腰,松松筋。白腻的肩脊上那两片蝴蝶骨尽力伸展着双翅,在男人眼里好似翩跹甜蜜的时光,从未停驻过。
女人背对他得逞地微笑。
在一起久了,必定需要点什么使情热保鲜,而她向来擅长这个。
感受到丈夫落在颈窝的湿润双唇,女人吃吃笑着偏头躲开,上挑斜睨的眼角像半开阖的骨朵,欲语还休。
嘿,谁说野花胜家花来着,那只是因为家花自己不够香。
“我要骑。”
“庄园里有马。”
“我要骑你。”
男子半眯起眼眸,假装没听见。
女人吧唧咬住他耳垂。
“唔。”
“浪不浪?(让不让)”
“……很浪。”男子轻勾勾唇角,迷情侬意。
“去你的。”女人噗嗤一笑松开口中含得发烫的耳垂,转身跨坐。
下面似乎比水温更烫些的东西微微抵着腿根,女人挪了挪,它也跟着动了动。
“哧哧,只有我的小情郎最听话。”
“别说这种话。”男子无奈地往后一靠,顺着池沿平缓的弧度略略下滑了些。
女人瞧他姿势心内一喜,有门……缝儿!
即使是缝儿也比没缝儿好啊。
女人佯作羞涩地婉约浅笑,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可一点称不上羞涩。五根白盈盈的手指头在水里依旧清晰可见,大拇指小幅度蹭了下,她的那……小情郎便抖擞着精神一头扎进柔软的五指姑娘的怀里。
女人自顾自看得有趣,这处捏捏那处拨拨的不干好事。
男子也不急,微翘的唇角勾得她时不时要分神瞄一眼。
女人努力眨巴眸子,力图使之瞧起来够润够无辜,跟其表情不符的是她蔫坏地把跃跃欲试的小情郎按在花园口,磨蹭来磨蹭去就是不让进门,五指姑娘偏还要拣这时候来推啊搡啊,只叫小情郎冰火两重天地杵着。
男子隐在长睫下的双瞳缩了缩,那危险而欲噬人的阗暗被水雾晕开些许并不分明。
“就当是新年礼物嘛……嘛嘛嘛——”女人俯下/身使出她的不要脸之术——上翻眼嘟嘴挤乳/沟摇晃装嫩,技能成熟度百分之二百五。
这一招在平时用来只会被男子以微笑封杀,但此刻却有着别样的情趣。
嗯……算是情趣吧。
男子敛眸瞧着那对紧紧压在胸前的大白兔,软绵绵的感觉让他很想蹂躏,不过……
“这几日,”他缓缓道,刻意营造的温和嗓音清甜如梦。“你去哪了?”
伏在身前的曼妙躯体小幅度地顿了一下,那后背的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颗颗雄风大振。
女人边内牛边唾弃自己,这种即将面临严刑拷打的兴奋感绝逼要不得啊!
“我……那啥,你知道的,新、新年礼物……互相送、送一送啦……拜……访啦……”
在丈夫淡淡的注视下小媳妇的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