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给自家夫人顺毛的习惯。别说摸久了,他的头发还挺好摸的,又滑又凉。
***********第二次登场的分割线*****代表小无忧要生病了*********
哇哇的哭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周晓蓓。白无忧总体来说是个还好带的娃娃,吃喝拉撒要求满足就会安静的睡大觉,往常半夜醒来哄哄喂喂没一会儿就会安静下来,睡在东厢到现在都没发现被人日日夜闯香闺的某人从没被吵醒过。今夜能吵醒他,可见白无忧已经哭有一段时间了。
想想白玉满应该会哄她,周晓蓓坐在床上打算等等,过了一会儿发现哭声没停的意思,赶紧捞过一件外衣披上,左右用手按住,衣带都没系上,直冲主屋。
主屋里,白玉满手抱白无忧边摇边哄,小无忧的哭声已经低下去了,但仍止不住,手脚乱蹬很是烦躁不安,小脸的眉毛额头上有几个红点。她心绪全搅在怀里难受的孩子身上,看到周晓蓓衣冠不整地冲进来只瞄了一眼继续关注怀里的孩子,对他一连串表达一个意思的的问话一个字都没回应。
直到风铃拉来大夫,检查后表示没有大碍,才把孩子交给风铃先抱着让大夫仔细看看。揽过周晓蓓到右边内室。仔细地帮他绑上衣带,整理好衣服。
周晓蓓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压抑,“小肉团子怎么了?”
白玉满看着他水盈盈的眼睛说:“不许哭。”
“到底怎么了?”话语间带上鼻音,眼皮开合,泪珠滚落。
拥抱在怀,白玉满把他的头埋在自己肩膀上,让衣裳吸去泪水,手掌像哄白无忧一样在他背后一下一下拍打。“大夫说没大碍。在开方子,别担心。”
“嗯。”周晓蓓含糊的应声,埋着头平复情绪。这一刻周晓蓓觉得白玉满真像一个寝室的姐妹,失恋什么的都能出借个不宽厚但坚定的肩膀靠靠。
两个人回到外间,大夫开好药方,“白家主,娘子为风湿所袭,搏于气血引发痼疮。其症瘙痒无度,不可挠抓。痊愈前勿给娘子洗澡,疹子若破皮滋水,用温热的棉巾搅干吸去,其他部位沾惹滋水,疹子怕会蔓延,床单枕套也要勤换。娘子的衣物不可捂得过热。奶娘的吃食也要注意,切忌辛辣酒鱼鲜鸡鸭之类火发物,多食些荷叶,菊花之类。”
“这白砜二两,蛇床子六钱,茵阵二两,苦参一两二钱,金银花六钱,地肤子六钱,生珠三钱,白度皮三钱,制军六钱……熬煮后放凉涂抹疹子。这些日子娘子身边的人要多费些心。”
白玉满谢过大夫,吩咐玉梳去找外院的管家让她去抓药,再让风铃带大夫去拿诊金送大夫离开。
白无忧此时已经转到周晓蓓的怀里,想是哭累了小脸尚带泪痕睡着,周晓蓓拿衣袖在她面上轻柔地擦拭,挂脸上的全是心疼。
“今天在主屋歇息,照顾好无忧。”白玉满说着打横抱起他往床上送。
周晓蓓“嗯”的应了声,没像上次一样惊呼出声,很顺从的被抱到床上。和先前白玉满一样,他实在没什么精神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白玉满脱去外衣,把白无忧放在床中间,帮坐在床内侧的周晓蓓除下外衣往后随手扔下床。他自己面冲中间躺下,用手环住无忧。白玉满替父女俩盖好被子,再自己钻进去也面朝中间的白无忧躺下,看着周晓蓓还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看无忧,她把手横过去,想前几个夜晚一样一下一下的顺毛,只不过现在这个姿势是摸不到发尾的。
“没事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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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行程还是和往常一样,用完早膳前往玖藏楼。周晓蓓吃早饭的时候一直关注着小肉团子,往常她也是吃饱睡觉,醒着的时间没多久,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