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蓓挂上得意的笑容。和他抢女儿,有没搞错,她可是他亲生的。
周同学,风铃想和你抢的不是女儿。不过如果周同学知道他想要什么大概会摇旗呐喊,在精神和行动上全方面支持吧。
两手插在小肉团子的腋窝下抱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扶住,一手往下兜住她的屁股,兜稳后把扶住的那只手伸到她背后轻拍,边拍边哼曲子,还来回走动。
白无忧“哦”的一声打了声响嗝,在周晓蓓在书房里来回才第六趟的时候已经一动不动发出细小的鼾声。
婴儿的头和脖子很脆弱的常识他还是有的,以前亲戚家的宝宝从来不准他碰头,所以周晓蓓小心地用手撑住白无忧的脖子和后脑袋,仔细地往罗汉塌上爬。
坐在里面,踢掉鞋子,把小肉团子侧放在腿上小身子靠着他的肚子,空出手拉过侧边的长条大方枕垫在自己腰后躺上去。挪挪肉团子,让她趴在他胸上睡觉,白无忧有些不满睡着后被几次动来动去,扭动下身子,找到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嘴角滴流出一洼口水。
看着自个儿孩子趴自个儿身上睡觉,哪怕被流满胸的口水也不嫌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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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未时到玖藏楼趴在罗汉榻上哄小肉团子,快到酉时走人。周晓蓓的生活就和排表似的,醒来,吃午饭,在去的路上,陪小肉团子,在回来的路上,吃晚饭,回想肉团子,睡觉……循环重复。
发现没?他一天只有两顿,早饭被赖床睡过去了。
白玉满开始以为他每天在晚林院用过午膳小歇后出发玖藏楼。在他每天来报道的第五天中午,难得事少,白玉满倚窗眺望看见有个人在各个院子间来回折返,没见进哪个房,一会儿到东一会儿到西的,迂回中走进玖藏楼范围。看清走近的人是谁,白玉满内心有些不淡定的抽抽,如果她没记错,从晚林院出发往她院子走有条路是直接可到这儿的。就他在路上耗掉的时间怕是用完午膳直接来的。
跑进楼里,在一楼碰见拿哀怨眼神瞅他的风铃,抖抖冷汗周晓蓓爬上二楼抱肉团子去。手里抱着每天以不可思议速度变重的肉团子他扭扭腰背上鸡皮疙瘩是此起彼伏,有些奇怪的回头白玉满正拿更奇怪的眼神瞅他。
今天怎么了?连着两个用眼睛瞅人。
趁他陪孩子的时间,白玉满下了趟楼,吩咐风铃去把松壑院的东厢收拾出来,从晚林院把夫人的东西搬过去。自家夫人以前不出院门,对自家宅子里路不熟也是正常,看他每天为看孩子如此辛苦,干脆住近点天天一起来吧。
等晚上回晚林院吃过晚饭想洗澡的时候,小兔子的一句话让周晓蓓傻了。
“夫人,去松壑院洗吧,屋里现在没换洗的衣服。”
“为什么呢?”
小兔子脸上带着喜气,“家主差人把夫人的东西都搬到松壑院,说是方便照看小娘子。”出头啦,一直跟着从公子叫到夫人的主子肚子真争气,头胎就生下小娘子。以后哪个院的小仆敢嚼舌根子说什么借酒惑人,不得欢心统统一耳刮子扇过去。
“能不能搬回来?”周晓蓓声音微弱的问。他每天中午辛苦的跋涉,为的就是不要晚上上松壑院看小肉团子。
玉梳急了,眼睛泛红变成名副其实的小兔子。只是今天的兔子有点凶,有点恨铁不成钢,“夫人不能和以前一样躲着,这次如若不是小娘子说不定您就被忘记,一辈子困在院子里。”撸把袖子,推夫人出门,“总之赶紧去吧。”
周晓蓓前进中,无奈抗议,“别推,我自己走。”
到松壑院后跃进浴桶的周晓蓓很庆幸,原来不是一间屋。而后看到小兔子准备的替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