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等白玉满伸手过来,她很顺从的被揽起,裤腿从嘴里滑落她也不在意,最重要的是宝宝有奶喝呀。
白玉满的一番动作,震憾了周晓蓓。他呆坐在那儿,咬人的劲道不减,再看到白玉满掀衣的时候还加重了几分。他深深被白家主日渐厚实的脸皮震憾了。
在白家,白无忧是白玉满心中的宝贝,含在嘴里怕化,握在掌心怕碎,恨不能给之最好。平时更没有饿到的道理。白无忧看到娘亲作出平时哺乳的前奏给出习惯性反应,其实并没饿,吸吮几下停了动作,只是两只小手还搭在胸上含着□不想放开。
宝贝归宝贝,白玉满没打算什么都惯着她,事事顺她,指不定将来反而害了她。见她不吸食,放她在榻上,将衣物随手掩上。剩下要解决的问题,只有夫人了。
没等白玉满思考好要如何行动,周晓蓓先张口吐出她的手臂,问她:“你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白玉满疑惑,侧耳细听,在他们所在的罗汉榻下悉悉索索动静不断。她将视线落在躺在榻上的白无忧身上,回答道:“有。”
白无忧躺在榻上,对只有一板之隔的动静更是清晰可闻,她翻过身,拍打榻面叫着想告诉爹娘自己的发现。拍了会儿,转头见爹娘都注视着自己,更开心的拍打。
好奇心上窜,周晓蓓小心的趴在罗汉榻上往下看。只见一只秃尾巴老鼠正追逐猫咪满榻底跑,追逃中尾巴还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对于印象中哪儿脏钻哪儿,还会咬人的老鼠,穿前胆子便不大的周晓蓓立马抬起身子捂住被老鼠尾巴碰过的鼻子发出惊叫,“啊!老鼠。”
在内心跳脚数次的周晓蓓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在罗汉榻上演示了一番‘什么是跳脚’。
受到非正常使用的罗汉榻发出吱嘎声配合着周晓蓓每次蹦跳的碰碰声无方向摇晃,躺在榻上的白无忧耳朵接收的声音是最多的,小小的身体感受的摇晃感也最大,哇哇的放开嗓子就哭。白玉满听到女儿的哭,声声都像敲打在心,抱她到怀里,调整个孩子最舒服的姿势,紧紧拥住,一下下轻拍她的背部安抚她。
对还在跳个不停的某人低呵:“周晓蓓。”
不知是白玉满的一声连名带姓起了作用,还是注意力全在榻底窜出的两只生物上。周晓蓓停止跳动,抓起之前上楼时候玉梳准备的糕点朝那灰色的生灵砸去,见糕点没造成伤害,他又把榻上的枕头扔了过去,然后犹豫顿了下,还是拿起茶杯茶壶盘子之类的易碎物品掷了过去。
陶瓷的茶具乒乒乓乓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庆幸周晓蓓不是在书桌边上,不然那些个文房用具书本资料不得全毁在他手里。
手头能扔都都扔完了,已经丢红眼的周晓蓓,出手就去举梨花木炕桌。实木的质地分量不轻,哪怕它只是放在榻上的小桌子,周晓蓓手臂的力量也不能轻易举起它。颤巍巍的刚把炕桌抬到胸前,想抬高点扔出去。
看出他已经强弓末弩,唯恐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砸了,白玉满出手把炕桌从他手里拨离。
“小心伤到自己。老鼠让下人来抓。”
被她拥入怀中,听她话语间的关心,周晓蓓亮出的爪牙,瞬时没了锐利,乖乖坐着让身旁人一下又一下的摸头安抚。
有人关心是件窝心事,温暖袭上。贪恋此时,却也不喜自己的反应,低下头同力抿嘴到双唇泛白。周晓蓓抱过白玉满手上的孩子,抹抹她湿润的眼角,他知道自己之前的反应有点过,“对不起。爹爹不好,吓到肉团子了呢。”
察觉出他语气里的失落,白玉满手停在他的颈后,指腹轻轻揉压,同时向暗暗用力,引他靠在肩头。用行动做无声安慰。
周晓蓓几次僵直脖子,最后泄了一口气般顺从她手掌的力道,靠在她肩头。转头脸半埋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