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家也就随意许多。
邵棋夫妻带着儿子也来参加白无忧的周岁生辰。之前白家夫妻忙里忙外没空闲招待他们只打了招呼,到花厅用午膳大家才互相搭上话。
两位夫人抱着孩子坐到了一起。周晓蓓看看廣君清怀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孩子,微微一笑道:“让我抱抱吧。”
廣君清当即同意。周晓蓓把白无忧交给跟在身后的玉梳抱过邵天行。小小的孩子还不会认生,两个大人的动作让他不舒服的动了□子睁着无法完全看清世间的眼睛努力分辨周遭的一切。懵懂的样子让周晓蓓怜爱之心大起,用指尖轻轻触摸邵天行的面颊。
一天都因为家里有客人多了很多不认识的人,所以害羞不开口说话的白无忧突然喊道:“不不,爹,爹。”扭动着身体要挣开玉梳的怀抱往周晓蓓怀里去。小家伙的醋劲是很大的,她的爹爹怎能抱着别人。
言语安抚不了白无忧,安慰到最后她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红了眼眶。周晓蓓只好把邵天行还给廣君清,自己抱了白无忧到怀里安抚。
“你家女儿很粘你。”廣君清看着窝在周晓蓓怀里的白无忧,她正努力用眼神警告什么都不知道的邵天行不准和她抢爹爹。他摇摇臂弯,“我的小行不知道以后喜欢爹爹还是娘亲。”
“别看她现在这样,见到她娘马上把我给忘了。小行以后肯定粘你。”周晓蓓难得找到人能抱怨自然不会放过。白无忧在关键时刻掉他链子已经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
两个当爹的围绕孩子共同话题不要太多,聊天聊得全然忘我。
菜一样样送了上来,虽然说不准备办酒席,但女儿生日也不能吃的太差。除了长寿面由小仆一人一碗分到面前,其他鸡鸭鱼肉一样没少。白家夫妻在松壑院里平日的吃食主要还是以蔬菜为主辅以肉食的,只有菜色比普通人家多样精致些。周晓蓓往日没吃出什么问题现下和廣君清热和的交谈,拿起筷子看都没看夹了面前的一道菜就送入口中,咀嚼一下就停住动作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桌上。
“怎么了?”廣君清看他反应这么大以为他吃出了什么东西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不太喜欢鱼干。”不比新鲜的鱼肉鱼干吃在周晓蓓嘴里总能让他尝出一股子猛烈的鱼腥味,勉强留在嘴里也无法下决心咽下去。好比现在嘴里残留的腥味直冲鼻腔拿茶水也冲不下去。
灌下整一杯的茶水还不够,周晓蓓又要了廣君清的茶。嘴里的鱼腥味是淡了,可那恶心的感觉却越加严重。压住胸口深呼吸数次吸气吐气时感觉好些,一旦停下却反胃得严重。实在忍不住了周晓蓓将白无忧塞给玉梳收紧喉头肃着脸跑出花厅。
在另一边和女人们说笑的白玉满注意到他出的状况,拉过白玉珏来招呼客人跟着出了花厅。紧挨着花厅沿廊的一角,周晓蓓扶着廊柱干呕着。刚才他已经把肚子里的东西都贡献给大地了,没有东西能让他在吐出来了。白玉满找到周晓蓓的时候他已经吐到眼泪汪汪的地步,见他仍忍不住弯腰干呕她两手一前一后贴在他的前胸后背给他顺气。到周晓蓓的恶心感褪去靠在她的身上微微喘气,白玉满拿衣袖擦干他脸上的泪水,“很难受?我们回屋去。用完午膳客人就回了,剩下的有玉珏在。”
周晓蓓推开她的手,自己用衣袖按按眼眶,“我没哭,眼泪吐着吐着自己就出来了。”
“行,你没哭。我们赶紧回屋去。”对待病人如同对待孩子,白玉满不和他深究哭没哭此类不重要的问题,哄孩子似的要扶他会房。
遣人去找大夫,白玉满帮周晓蓓脱了鞋袜安置他在床上躺好。“你这几天趁我没看到又乱吃东西了。”她很肯定的说。
“没。”周晓蓓的反驳得来白玉满严厉的眼神警告。她教育着床上的病患,“那你现在算怎么回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