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安慰,干脆直接说原想说的,“还记得你去送那个女人那天我到早上才回来吗?”埋头在她怀里的周晓蓓磨蹭着她的肩点点头。“晓蓓为什么要瞒着我去送她?那天风雪将落我出去寻你看见她为你披上披风。”
“我知道。”周晓蓓嗡嗡出声。白玉满找他的事当时玉梳就同他说过了。
“我认为自己被你愚弄了。”白玉满说。周晓蓓一听推开她想反驳,但是被她硬按回肩膀出不了声,只能听她继续说。“我如此信任,给你时间忘记。你竟然还和那女人藕断丝连。”
周晓蓓气愤呀。她要挑他的不是嘛?真是欲加之罪,他连藕都没有哪里来的丝连。除了她,他招惹谁过?白玉满便宜全都占光又来嫌弃他。想要跑开示威却挣脱不得,周晓蓓一口咬上嘴巴抵着的那块肉。
白玉满眉头不一皱任周晓蓓咬着,“我去了弄潮楼,我怕回去看见你自己会一时忍不住掐死你。”说着她的一只手掌一到他脑后轻柔地按压他的后颈。
周晓蓓的寒毛立马站立起来生怕脑袋后面温热的手指改按为环最后收紧。白玉满指尖竖起指甲刮擦着周晓蓓后颈皮肤上颗颗隆起的小粒,语气突然变为轻快,“可我舍不得。无忧要是没了爹爹天天哭,不是要心疼死我。而且……”白玉满松开对周晓蓓的钳制额头顶着额头。周晓蓓紧张又期待的等待她将说的话。
“我不远千里娶你回来,要是死了我还得出笔钱埋你多亏呀。”
白玉满你去死吧。周晓蓓踹出一脚便要走。让白玉满给拉了回来,“话没说完。”
周晓蓓想不出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女人简直是在逗他玩,看他心里七上八下她就乐呵。
从新讲自己夫人固定回怀里,话题继续,“在弄潮楼我喝了点酒。”对上周晓蓓怀疑的眼神白玉满改口,“好吧,喝了不少。等我醒来就和董依依在一张床上了。”周晓蓓低着头不作声,刚才轻松些的气氛又变得略带苦涩,“事情无可否认。晓蓓你只需要记得……”白玉满扣住周晓蓓的手,“昨夜的话我应下了。我记你在心,你是我白玉满唯一的夫人。你大可以抓着我永不放手。”
白玉满接着给周晓蓓下定心丸,“今日我与你说开是希望我们夫妻间毋生芥蒂。董依依不会有名分,他的孩子你要喜欢便抱来养,看着伤心便安排个住处远着你。他于你于我都无关紧要。”
白玉满的观点和白老夫人很像,但这颗定心丸的药性周晓蓓颇有几分不适应。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三流古装言情剧里万恶的正室在虐待弱势的小妾,怎么演都是个反派。周晓蓓明白除非时间可以倒退,不然董依依这事没有什么圆满解决的办法能让自己的心里不留下疙瘩。他不想做恶人也不想去摆出贤良淑德兄弟友爱的样子恶心自己,他是滥好人没错,他是没原则没错,但圣母那博爱的胸怀离他还是有些距离的。对董依依以及未来可能的孩子似乎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无视他们把他们置于视野范围之外当其不存在。
董依依那方的小院里前一天同样是好一番折腾。笙磬端了盆热水到床边拧干棉巾给床上的董依依擦脸。昨天的那一摔不轻不重,只是拖了处理的时间让情况进一步加重。施过针后仍然不够稳定,董依依不得不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喝药养胎。
比起昨日白家主在时屋中人来人往的热闹,小院里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只有董依依和笙磬两个活人在内。笙磬擦拭着董依依苍白的脸庞心里不免为他感到难过,家主的态度摆明是只看重孩子,夫人慌慌忙忙的样子貌似是不想看到他。孩子出生前还只是冷清些,等孩子生下后董依依的日子会成何样就难说了。
擦拭的动作弄醒了董依依,他同笙磬道声早便安安静静躺着任他施为顺便想想事。待擦完脸手,他问笙磬:“笙磬,白夫人是不是经常出门?”见笙磬对他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