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蓓脖子上环住不放,脸贴脸冲他叫‘肉肉’。
对白玉满挑眉示威,周晓蓓抱着白无忧要走,没两步便被环住腰身,不得前进一步。被强按在凳子上坐下,嘴里塞进了一块白糖糕。嚼嚼咽下,刚想开口说话,那边又塞进一块。第二块白糖糕入口周晓蓓也不咀嚼了,含着清甜的松糕鼓着腮帮子瞪白玉满。
“味道还好,无忧很喜欢。”白玉满突兀的找着话说。
周晓蓓缓缓的开始咀嚼,一手揽着白无忧坐自己腿上,一手遮在嘴前防止第三块白糖糕入口。白无忧喜欢的东西,不见得他周晓蓓也喜欢,米面发酵的味道,他只觉得像酒味,而他最不喜欢的便是酒。
一双小手攀上他捂嘴的手,低头便能对上白无忧晶亮的眼睛,顺从她相对自己微弱的力量,周晓蓓的手被拉到白无忧面前。孩子的手掌很小,小手刚好能包住她爹的一根手指。只见她仔细盯着面前的手掌,握握这根手指,再换一根握握,最后挑中一根往嘴里放。
白无忧的行为惹来白玉满一声轻笑。看着周晓蓓怎么应对。
指尖的触觉很灵敏,能感觉到除往内的吸吮外,还有软软牙龈咬在指尖的感觉,透过柔软的牙肉还有很明显的坚硬感。
周晓蓓抽出手指迷惑的看看,对白无忧长大嘴巴发出声,“啊~”想她学自己张开嘴。捏着她的两颊,观察她满是口水的小嘴,下方中间的牙龈泛红鼓鼓的。
白无忧挥舞双臂扭动脑袋想挣开捏在脸上的手,周晓蓓不理她凑近点察看,对白玉满说:“喂,肉团子要长牙了呢。”
“还管她叫肉团子。”白玉满抢救出皱眉快发怒的白无忧,拍拍她的背,拉开衣服埋进怀里,刚在乱动的孩子立刻安静下来。
安抚住孩子,白玉满眯眼,道:“夫人。”周晓蓓心中一紧低头看自己膝盖上的手。
白玉满认为真的需要好好谈谈。不要说‘妻主’,她听到的称呼是每况愈下。最近更是频繁出现连名带姓和不知道叫谁的喂。
“夫人应唤为妻一声什么呢?”不好回答的周晓蓓干笑,起身就想往外走,至始至终不敢抬头。
门开一道缝,耳侧横出一只手,‘啪’的把门阖上。僵硬的转头顺着手臂忘后看,对上白玉满严肃的面孔。周晓蓓是连干笑都笑不出了,只能看着白玉满把自己从门边挤开,喊来风铃抱走孩子。
眼睁睁的看着门在白玉满背后阖上,她的衣襟则因喂奶的缘故还大开着,一步步逼近还真有女流氓的气势。要真被一路逼退到床边,他的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周晓蓓双眼左右一瞟,看准位置往一旁横挪一步快速往门冲去。
揽住他的腰,白玉满顺势抱着他轮过半圈卸去前冲的力,禁锢在怀里捏着他鼻子问:“夫人应唤为妻一声什么?”
用力撇开头使自己的鼻子能正常呼吸,周晓蓓气冲冲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呀。”白玉满原本捏他鼻子的手落在他的腰上,两个人更贴近。咬上他正对着自己的耳朵,满意的看他两腮窜红。贴在他耳朵上含糊地吐出话语,“现在呢?”
没等到回答,等来的是糊上的手掌。两只手压在脸上往后推,她连眼睛都不能睁开。“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这女色狼放手!”
索性放手任他推开,等能睁眼再追上去抱起周晓蓓扔床上,“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周晓蓓咬紧嘴巴不发一言,恨恨地盯着上方的女人,想在她脸上烧出一个洞。他脑子努力转,却转不出白玉满突然发难的原因。
见他不言语,白玉满轻拍他的面颊说:“一声妻主而已。”
周晓蓓撇开头,白玉满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躲避自己的视线。动动嘴,周晓蓓最终没能说出那两个字,只能和白玉满僵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