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实践,可结果怎么不一样?他不懂。
“但我不喜欢你。”她的语气很坚定。
杨佑荣却不肯死心。“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没有,我甚至不了解你,只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你—整天时时刻刻出现在我身旁。”感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没有道理可言。她第一次见到杨佑荣就不来电,之后也一直没有感觉,这跟他好不好无关,只能说,他们无缘。
“那我离你远一点,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沈小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杨佑荣苦苦哀求。
沈涵晴长叹口气。“这样吧!同样的问题我也问你,杨先生,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地方?”
“我……你很可爱、很特别……我……那日,你到我家为我母亲做脸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你,你笑得好灿烂……”他沈醉在一见钟情的浪漫中。
杨佑荣的母亲,是沈涵晴难得熟识到愿意接受外派的客户之一。
但与其母保持关系是一回事,跟杨佑荣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她就是下意识地排斥他,完全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
“那你了解我吗?”她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他愣了一下,回道:“只要你肯接受我的追求,再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自然了解彼此。”
“万一了解之后发现个性不合呢?”
这回,他想了更久。“不会吧!你看起来很温柔,我们应该会合才是。”因为他一向喜欢居家型的温柔女孩。
“我温柔吗?”她脑海中浮起一个人——席冬,待人彬彬有礼,鲜少发脾气,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她,那样才算温柔吧!“我想你误会了,我本人其实一点也不温柔。”
“我不信,你看起来这么温柔。”
“长相有时是会骗人的。”
杨佑荣有些恼怒。“你是因为那个姓席的才拒绝我吗?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卑鄙无耻又下流……”
“杨先生,在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是什么高尚的行为。”尤其,他骂的还是从小疼宠她、对她好到不行的席冬,就更叫人生气了。
杨佑荣肩膀一缩。“对不起,沈小姐。”他不想惹地生气的,却不知为何,他们每回见面都是凄惨收场。
沈函晴也觉得好无奈,这个男人明明不了解她,为何这样紧缠不放?
“杨先生,不管怎样,我只想告诉你,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请你另觅佳人吧 !”
“不要。”他拒绝得够彻底。“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只要约会过一次,说不定你就会喜欢我,甚至爱上我!”
“人与人之间,有些事情是没有道理可循的。且不论我本来就怕男人,对于杨先生你,我一直都没有那种感觉,这跟要不要交往是没有关系的。”
“我……”他急了。“我不管,总之,没有交往过就要我放弃,我做不到。”一冲动,他又忘了之前的痛,大掌一伸,直接往她纤腰扣去。
“哇!”她大叫,想也不想,踢腿、甩手,把人给摔飞出去。
“啊!”杨佑荣终于想起佳人是一名身手不凡的奇女子,却为时已晚。“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得不停地鞠躬哈腰,并且,后退,准备落跑。
“你别跑啊,沈小姐,我还没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如山那么高、海那么深,你是我冬天的冰淇淋……不对,是夏天的冰淇淋、冬天的太阳……沈小姐……”他不死心,扶著疼痛的腰杆爬起再追。
“你别再追了……”沈涵晴更是边逃边叫。
两个人都没发现,某人正努力拨著手机,将眼前发生的一切仔细报告他的老板——席冬。
而席冬下的命令是——“你们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