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越是人家不许的事,他也越是干得欢,反正他能耐那么大,谁也打不过。”
阮沅想了想:“那……白吉和凌铁,谁更强些?”
突然被她这么一问,宗恪也愣住了。
“这,我还真说不上来。”宗恪慢慢说,“白吉出名早,名声太响亮,但是这十多年没见他出过手,不好说。至于凌铁,他的功夫练得很邪,虽然眼下已经深不可测了我更担心他这么下去会走火入魔。”
阮沅奇道:“你不是跟着他学的么?那你练的难道也是邪门功夫?”
宗恪摇头:“我学的是他本家的功夫,他现在自己练的却不肯教给我,说我练不了。对了,秦子涧练的也是这种邪门功夫。”
阮沅一惊!
“他又是哪里学来的?!”
宗恪苦笑:“自然有人教他呗。我比他多练十年功夫,内力比他深厚一倍,现在却只能和他打个平手。你说邪门不邪门?而且这种功夫会把筋骨都练得变了形,练这种功夫,你也甭花钱上韩国去美容削骨了,脸自然就越练越小这么邪门的玩意儿,能不伤及自己么?所以我看哪,凌铁这么下去,早晚得出事儿。”
“你挺关心凌铁的嘛。”阮沅说。
“嗯,他也算是我的亲人了。”宗恪说,“所以往后,如果他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我都会去做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一章
那天下午,宗恪和阮沅说了好些武林的趣事,全都是些八卦,阮沅听得来劲,把酒当了水,不知不觉把那白干喝了半坛。
等到宗恪终于发觉酒变少了,阮沅已经趴在桌上,抬不起头来了。
“醉了?”他用手指头戳了戳她。
“没有……”阮沅嘟囔,两手抱头,但是鼻音沉重,明显是喝醉了。
宗恪揪了揪她的耳朵:“晚上还要行动呢,你现在就醉了,算怎么回事?”
阮沅一听,努力抬起头来:“……我没醉!我撑得住。”
宗恪看她两腮酡红眼神迷离、说话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就笑道:“这叫没醉么?”
阮沅只觉得眼前一片雾气,她使劲揉揉眼睛,把脸凑到宗恪跟前:“咦?宗恪啊,你长了四条眉毛么?”
她的舌头都大了。
宗恪叹了口气,他起身扶起阮沅:“回房睡一会儿吧,你醉了。”
像一滩泥一样,被宗恪拖着到了楼梯口,阮沅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腿上楼。她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晃着脑袋哼哼唧唧耍赖。
宗恪没法,只得打横把她抱起来。
阮沅的手指揪着他的袍子,脸贴在宗恪的臂膀上,她能感觉得到,在柔软的面料下面,是坚硬的肌肉,像滚烫沉重的铁。
是她最喜欢的异性,有着蛮族男性的躯体,此刻,正像铜墙铁壁一样护卫着她,拥抱着她。
阮沅忽然抱紧宗恪,使劲把脸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宗恪发觉了,笑道:“别把鼻涕蹭上去了。”
“……宗恪。”她扬起脑袋,忽然小声说,“我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宗恪苦笑,“你哪天不把这句话说个百八十遍?”
“可你没有一句听进去了。”阮沅抽泣了两下,“你总是当成耳旁风!”
“……”
“宗恪你给我记着!早晚你都得还回来!”阮沅咬着牙,抓着他的袖口,“你叫我有多难过,我就叫你有多难过!你叫我哭多少次,我就叫你哭多少次!我会报复的!”
宗恪又难过又想笑,他“唉唉”的敷衍她:“成啊,现代女性,睚眦必报。”
阮沅没听见他说什么,还在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