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了一些。”
“肯定的,这么多年了。”泉子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
“曾经的靖海公,却落得这样的命运……”
宗恪轻轻摇头:“他自己恐怕不这么想,不然他不会还想杀我说来,泉子,你觉得我这两年在那边,有什么改变么?”
泉子看看宗恪,摇摇头:“没觉得大改变,就是说话有点儿让奴婢听不懂了。”
宗恪笑了。
“陛下,那边……好玩么?有意思么?”
这个太监从五岁开始就跟在他身边,所以说话并不那么拘谨。
“得看怎么说,那边有好些东西我喜欢,想带回来,也有好些东西让我讨厌,恨不得再不过去。”
宗恪说着,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面前的烟缸,石制烟缸雕成玫瑰花样,有着自然的淡淡褐色,光线流泻,折射出奇异幻彩,吸引观者目光。
这是烟冻石,是他在巴伐利亚买的,为了这个价值不菲的烟缸,宗恪把最后一点旅费花光了,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