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我的脖子,我知道她已经身体开始兴奋了。
这一天,我们彼此进行了十分疯狂的搏击。久违的酣畅淋漓,让馨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虽然罗西河也常常要她,但她都是非常被动的应付,没有像今天这样投入过。
我出了一身汗。馨半支着身子,脸上溢着春意,眼睛里都是光。她夸赞我:你真是棒!
我不谦虚,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个让我销魂的女人的夸赞。我说,棒吗?她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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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还要吗?
她不说要,而是问我,你还行吗?
我刚想再逞奋勇,却被馨的一声惊呼吓住了。她说,坏了坏了!你怎么又忘了使用那啦?很明显,我知道她说的“那”指的是什么。我说,不会再像那次一样怀上吧?我们都忘了,很久没有和你这样子了,太兴奋。馨沉默,因为我说的是实话。我们过于动情,都忘了这件事情。
因为套子问题,让馨有些恐慌。她不敢再像怀上“罗小卉”那次那样大胆。当时,她就去了卫生间,她想使用女人惯用的手段,把那一度让她欲死欲活的东西给空出来,不让它给惹意料不到的麻烦。能不能空干净,馨没有一点把握。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向我通告,一个月内不许再和她Zuo爱,并且要我充分理解她。
我会同意吗?我现在是县长。我要找机会接近我的副手,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不像以前,馨在乡镇任职,而我在县里,彼此要防范别人的目光,不得不谨小慎微。我现在很大胆,即使是在这一天,我也没有放过馨,我不光不听从她的通告,还连续又强迫了她两次。让她在恐惧中满足自己对性的渴望。
对馨这个样子的,不仅仅是我,她的丈夫罗西河对她更强暴。因为孩子罗小卉的事,馨不敢过于反抗自己的男人,这让罗西河得寸进尺。只要馨一回到家,他逮着机会就上馨。馨开始还迁就他,因为她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男人,可是后来馨发现罗西河显然是受了刺激,他的动作不仅粗暴,而且带有很强烈的虐待性质。
罗西河和我的强暴不同,他带给馨的是痛苦,而我带给馨的却是愉快。
我告诉馨,如果她不反对,我希望送她一束玫瑰。她问我什么时候,我告诉她,最好是在她生日的时候。她说,好啊。她告诉我,千万别按他的干部档案里的出生时间,那个时间是不正确的。她说,不光出生时间不对,出生年月也不对。她比档案年龄大两岁。她告诉我,她的生日是五月初二,阴历。并且要我记牢了,最好是每天都要念个三遍五遍的。
我说,我只要听一次就会记住了。
馨说,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不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深陷在感情旋涡里的女人,最喜欢听的就是“我爱你”三个字。馨是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很喜欢。男人要让女人呆在自己的怀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人沉迷于“我爱你”这三个字里。但我对馨说“我爱你”是真挚的,是发自内心的,没有计谋的成分。
在市里这座三星级宾馆里,我不经意间给了馨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就是,在馨生日的时候,我必须送她一束玫瑰花。
从市里的那座三星级宾馆里回来,只过了一个星期不到,就有人先一步给馨送玫瑰花了。给馨送花的不是我,是馨的丈夫罗西河。丈夫给妻子送花,按说是不应该有什么奇怪的。可是罗西河给馨送花,却让馨感觉到很意外。因为馨不明白罗西河为什么要突然送花给她,而且是在她准备去上班的某个早晨。
馨问罗西河,为什么要突然送花给我?
罗西河笑而不答。
在一旁照看孩子的小保姆芳子,说,馨姐,你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