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
“去哪里?”阿曛一脸惊愕,双手置于琴弦之上。
却听贺兰雪道:“自然是请皇后娘娘道贺兰王府去做客。”
话音未落,贺兰雪已抽出腰中软鞭朝阿曛脸上只挥过来。阿曛眼疾手快,忙将头一偏,手下却已送去了一句琴音,只见那琴音击在贺兰雪的身上,将贺兰雪震出几丈远,重重撞在了一颗梅树上。
阿曛也有些惊愕,没想到自己的琴音攻击力还挺强。
却见一旁的男人啪起手掌来,啧啧道:“好琴!人美得不像样子,没想到琴音也如此了得,甚得爷的心。”
阿曛冷目相对,“这是哪家的狗,敢在本宫面前撒野?”
说罢手下已拨动琴弦,送了几道琴剑过去。
童虎冷笑一声,抬手在自己周围形成了一个金钟罩。
阿曛的琴音撞在那金钟罩上,被原封不动弹回到阿曛身上,震得阿曛连吐了两口血。
刚刚她的琴音被弹回,怕也是这人搞的鬼。
“你是谁?”阿曛抬手擦掉唇角的血,冷冷盯着那人。
童虎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童虎是也,姑娘,你跟了爷去,定保你吃香喝辣,爷将你宠到天上去!”
“住嘴!”阿曛岂容他言语玷污了自己,但她的琴音击不破他的金钟罩便无法伤到他,又一筹莫展。
此时贺兰雪已从地上爬起来,拿手捂着肚子,走到童虎身边,道:“虎爷,还是先将人掳走再说,这里不可久留,避免夜长梦多。”
童虎闻言,笑着拿手拍了拍贺兰雪的脸,“雪姬所言极是。”
说罢,根本不等阿曛反应过来,手中已多出了一条绳子,往阿曛身上一扔,阿曛便被坤成了个粽子,那贺兰雪忙跑到阿曛面前,将一块布塞入了阿曛的嘴里。
阿曛欲哭无泪,被这对狗男女捆了装入布袋子里从梅林中掳走了。
不过阿曛庆幸的是,她趁贺兰雪找童虎献计时,将凤漓给她的梵天印扯了下来,塞在了琴架底下。
☆、127冰窖
凤漓正在前往凉州的銮瘢�稀K嫘械氖羌驎劻炀�暮坪铺捞兰竿蚰纠嘉榔锉��
凤漓端在銮驾之内,两侧分坐了骠骑将军简晞、钩吻、重楼和天雷四人,正商议入凉州之後的对应之策。却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情不自禁拿手捂了胸口,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豆大的汗水沿着额头滚落。
四人見状,顿时受惊,忙问:“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凤漓闭目,看得出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良久。凤漓才睁开眼,苍白的臉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语气有些乏力,“按刚才商定的对策,简晞一万兵马护著銮驾从南门入城,天雷领一万兵守北门,其余兵力由钩吻负责调配,化了妆潜入城中,还是重楼扮了朕的模样坐在銮驾裏进城,到贺兰王府再看见机行事,时机一到便发信号弹通知钩吻,待信号弹一响想,钩吻即刻带兵攻入贺兰王府,与重楼汇合。朕先行一步。”
说罢。撩了车帘。以手置唇边吹哨唤来他的坐骑阿蒙。
众人刚缓过神来,却见凤漓一人一马已疾驰而去。
“出了什么事?”简晞见状,摸不着头绪。
钩吻天雷重楼等人却早已见惯不掼,圣上这般匆忙,莫不又是那位主子出了什么差池?
只是三人有一点不明,就是圣上是如何感知到那位主子出事的?
凤漓赶到梅林的时候,果然不见人,只看见一架琴孤零零立在那里。雪地上又两行脚印,从梅林深处一路延伸至琴架前便停了下来,再从琴架开始又延伸道梅林深处。
“帝君。下午小七练琴的时候。我正好在屋里打盹,想着她日日在这边练琴都没事,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