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宜中道:“在下心急得根,赵叔叔可否先行透露一二?”
赵一绝道:“兄弟一个属下,昨夜之中,发现了令堂寓所左近,停了一顶轿子。”
王宜中道:“赵叔叔怎能确定那顶轿子,和我母亲失踪一事有关?”
赵一绝道,“令堂居住之处,很少有人坐轿子,半夜三更,人轿隐藏夜色之中,自然不是什么好路数了。”
高万成接道:“赵兄,适才说查证一下,不知查证什么?”
赵一绝道:“兄弟那位属下,因为心中动疑,就从轿边行过,瞧到了轿杠上有兴记两个字,即说明,此轿是由兴记轿店祖来,兄弟已派人去查,那轿子祖给了什么人,作何用途,双方印证一下,也许就可以找出一点眉目了。”
高万成道:“难为赵兄了。”站起身子,对刘坤举手一招。
金钱豹应手行了过来。
高万成低言数语,刘坤不住地点头,然后,对着王宜中一欠身,掉头而去。
高万成行回原位坐下,道:“赵兄,兄弟还有一事奉托。”
赵一绝道:“赵某人如若能办,必将全力以赴。”
高万成道:“适才我们和人动过了手。”当下,把那蓝衫人的形象、衣着以及手中的乒刃,很仔细说了一遍。
赵一绝不住地点头,道:“高兄之意,是要在下查那人的下落?”
高万成道:“不错,我要知晓他住的客栈、号房、同行几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到此几日,几时外出,几时回店。”
赵一绝道:“这事简单,我已把一些得力能干的手下,全都召集到天安赌场来了,我这就去交代他们一声,要他们立刻出动。”
口中说话,人已行了出去。
片刻之后,重又行回来,孔道:“二十四个人,分十二路出动,多则两个时辰,快则一个时辰之内,就可以有回音来了。”
谈话之间,一个青衣小童,行了进来,欠身说道:“到兴记轿行的人,特来覆命。”
赵一绝一招手,道:“叫他进来。”
那小童应声而退,片刻之后,带着一个三十五六的大汉行了进来。
赵一绝道:“问出点头绪没有?”
那大汉一欠身,道:“回赵爷的话,兴记轿行,前天确有人雇了一顶轿子,不过,没有用轿行的轿夫,所以,无法知晓他们的行踪。”
赵一绝皱眉头,道:“我瞧你馒头吃的不少,事情却是办不成一件。”
那大汉一欠身,道:“赵爷,属下虽未能从兴记轿行中间出头绪,但却探听出另外一件重要的事,不知是否有所关连?”
赵一绝道:“你说说看!”
中年大汉道:“提督府有四辆特制的快速马车,可以畅行不受盘问,昨晚上,四辆快速的特制马车,一辆失踪。”
赵一如道:“那马车的去向,你可知晓?”
中年大汉道:“属下已经探听出来。”
赵一绝道:“去了哪里?”
中年大汉道:“昨夜中初更时分,离开了西直门。”
高万成道:“昨夜我们派出了十二路人手,在城外巡查,北京城外所有的道路,都有咱们的埋伏,但他们如是乘了提督府的公事车,那就很难说了。”
王宜中道:“你是说,他们看到了提督府的公事车,不敢多问。”
高万成道:“敢倒是敢,只是他们想不到罢了。”
王宜中黯然叹息一声,道:“高先生,这么说来,咱们是没有法子救我的母亲了。”
高万成道:“只要我们能找到确实的线索,不论他们到天涯海角,我们都追得到他们。”
王宜中道:“一天见不到我母亲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