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朝贺明地鼻子点了一下:“明明,你刚才笑的太邪恶了。”
贺明简直要晕了,已经有几个女孩子都说他的笑很邪恶了,他分明是很真诚的笑脸,怎么就邪恶了?
难道是自己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邪恶吗?
贺明抱着小丫头到了小房间里,用最快的度,用最丰富的姿体动作疯狂了一次。
**之后,小丫头的额头挂着香汗,连连喘息说:“明明,你太厉害了,我都快受不了你了。”
贺明笑着说:“是不是太舒服了?”
小丫头说:“是呀!”
贺明也感觉,这一次好像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疯狂,大概是自己有一个来月没和小丫头那个过的原因。
再加上这次是在自己的小床上,特别有感觉。
新的一天。
贺明和小丫头要走了,贺大山、张桂芬、孙学功、中山狼、白伶还有肖菲都到了火车站。
火车开走了,带着贺明和小丫头远离。
张桂芬的眼里有泪,白伶的眼里也有泪,其他的人只是在心里感觉,时间过的太快。
即便是漫长。往往也是一瞬间。
就如同是一个已经老去地人。回忆起自己一辈子地事,感觉自己根本就没做什么。
仿佛就是从小孩子一下子变成了老人。
回程里,贺大山几个坐的是桑塔纳,白伶不想坐车,于是肖菲骑着山地车带着白伶。冷风之中,两个女孩子浑身都很清凉。
白伶此时最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能让她好受一些,和自己所爱的人分别的感觉太痛苦了。
肖菲地度不是很快,笑着说:“白伶,这个寒假,跟贺明玩爽了吧?”
从肖菲的口气里。白伶自然是能听出言外之意的:“也没怎么玩。我是不会轻易让那个大讨厌赚到大便宜的。”
肖菲哈哈笑了起来:“有道理。”
肖菲此时也感觉,贺明这小子在这个寒假里可能真的没从白伶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那么,白伶的身体应该还是她自己的!
肖菲此时居然是有一种冲动,想问白伶,你什么时候才想给贺明,但这种话怎么能问出口,弄不好白伶就翻了。
想起来真是有意思,肖菲乐地嘴都合不拢了。
肖菲习惯了跟贺明在一起玩,也习惯了跟贺明地分别。该享受快乐时光的时候就享受,该承受孤单的时候就承受。
几个女孩子里,肖菲活的是最潇洒的。
火车在朝上宾靠近,贺明和小丫头都是越来越兴奋。
贺明兴奋的是,到了上宾。就开始着手自己的生意了。虽然起步不是什么大摊子呢,但毕竟也是两个店。总共米呢!
小丫头兴奋的是,又要开始新的生活,新地生活里就会有新的现和新的感触。
小丫头早就养成了体会生活的习惯。
看到小丫头痴迷的望着窗外地荒地,贺明轻轻拍了拍小丫头地肩膀:“晓敏,你看什么呢?”
小丫头顿时就回过了头:“我看外面的景色呢。”
贺明笑着说:“有什么好看地?”
小丫头娇声说:“那是你感觉不到。”
贺明心里说,小宝贝,我怎么会感觉不到,我已经感觉过多次了,看着自己宝贝不断的成长,贺明心里的喜悦可想而知。
火车到站了。
贺明和小丫头又一次体味到了上宾的夜。小丫头情不自禁说:“明明,上宾真美。”
贺明笑着说:“上宾会越来越漂亮的。”
小丫头说:“明明,你说全国能比上宾漂亮的城市多吗?”
贺明说:“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