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动后,地面忽然像是被削皮的苹果一样,一层厚厚的柏油连着地面下的砖石,一起像苹果皮一样卷了起来。
接着那层从大地上脱离下来的柏油,逐渐地裂开,直到形成了一只手的形状。
再然后,这只足有集装箱卡车长度的超级大手,一下子朝姜夜莺的别克车压了下来。
姜夜莺虽然很害怕,但她却并没有如言先生预想的一般推开车门夺路而逃。
姜夜莺和言先生一样,都知道蒋老先生绝不会害自己,所以两人并没有要离开车子的意思。
果然,那只擎天的巨掌并没有一下子将别克车给拍成废铁,而是半弯曲着抓上了地,将别克车夹在了自己的“掌心”与地面之间。
换句话说,这地面形成的巨掌,给别克车形成了一道厚重的城墙。
在这道墙彻底遮挡住所有的光线前,车内的两人还瞥见老明的那张绿色道符化作了一堵气墙,将汽车爆炸所带来的气浪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当巨手彻底压下之后,整辆轿车就像是一只蚂蚱一样,被一个瓷碗给扣在了地上。
没有了光线,车内变得一团漆黑。
“‘什么都知道’先生,这个情况也在你的预料中么?”在黑暗之中,姜夜莺似是嘲笑似是自嘲地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和美女在一起的时候,男人不都是希望关着灯的么?”言先生的话语中还是充满了调侃:“虽然这个时候被绳子捆绑着的,应该是你才对。”看来真的是什么情况都不能制止这个男人调侃和讽刺呢,姜夜莺叹了口气,无奈道:“看来我们只有等到他们战斗结束了。”“也不只是等,我们能做的事还有很多。”言先生的声音忽然变得正经了起来:“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如果你是想问‘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之后,留下一封小学生字迹的信就拍拍屁股玩人间蒸发’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完全不记得那回事了。”姜夜莺以言先生特有的讽刺方式回敬道。
“啊?那件事啊……”虽然看不见表情,不过言先生的语调倒是有些含糊:“虽然我很想和你在这里重温旧情,不过这并不是我想问的。”“我想问的是……”-----------------------与“手掌”内部的平静不同,外面的世界,如今正是杀气纵横之际。
两个身着一袭蓝袍的巫师,跟在一个紫袍人的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舞四人的包围圈之中。
双方都没有动手,似乎在等待机会,又似乎在紧张地对峙。
紫袍的巫师走到了拄杖的老魔法师身前,拉开了罩着自己脑袋的连袍帽,露出了光秃秃的脑袋。
“王光头。”老者叹了口气道:“果然是你。我就猜别的追缉者不会动用这么大的排场。”“大家都是熟人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王光头习惯性地用手捋过自己锃光瓦亮的脑门,然后说道:“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杀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目中无人呢!”老人咳嗽着笑了笑,褶皱的眼皮下,那眼睛却发射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如果你认为你可以的话,那就试试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王光头开怀笑道。
接着,战斗便开始了。
------------------最近的工资又减少了,哎,叹气。
让我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开始认真码新书了……
到头来,没钱的日子实在是难过啊……
第四卷:傀儡戏第七章:魔巫之幻(4)——战斗的节奏
即使是暴力的战争,也有着深藏在血腥之后的节奏感。
-----------------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说到底都是一种价值的等量性没有绝对化的“等价交换”——言咒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