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宴兮迷迷蒙蒙之间醒转,开始作乱,先是一巴掌拍上裎北的额头,那叫一个响亮。
“天王盖地虎!”
宴兮又准备一巴掌拍向裎北,被弥蒙眼疾手快拦住了,好声好气儿的哄了哄,她就软了身子摊在一边儿睡了。
回头想看看裎北怎么样了,却被他长手长脚缠上来。
“唔。。。打我。。。打北北。。。”
弥蒙哭笑不得,只得也哄着他睡了。
恍惚间好像过了好久好久了。
身体一直保持着略略有点血虚的状态,可能是上次车祸没完全养好,也可能是缺乏锻炼,这段时间在家里待得太舒服,总之一站起来就头晕的难受。幸好店里有宴兮照看着,她大学里这段时间正好休课也没事做,所以也不用担心什么,忙忙碌碌了这么些年,总算熬到了个大休假。
白日里在家里待一待,看看电视剧,上上网,自己捣鼓了一桌子小菜,就着声泪俱下的家庭伦理剧,这日子还算不错。
晚上出门溜了溜,接到宴兮短信说是今儿要跟弥蒙出去玩一通,想着裎北今儿好像要同学聚会,家里就剩自己了,心里稍稍有点黯淡。
跟楼子后的几个遛弯儿的大妈聊了尽兴才回来,自己睡也睡不着,洗漱完了就蜷缩手脚在沙发上找碟片,自己也没买过,都是明宴兮从网上订购的韩国演唱会,挑了个知道的组合,拿了零食放了碟片看,屋子里被略略吵嚷的喧闹渲染,明净峒缩缩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瞅着手机,时不时按亮,又任它熄灭。
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睡梦之中接到弥蒙的电话,才听了几句就清醒了,拢好了上衣,火急火燎的往外走,被冷风扑的睁不开眼,好容易睁开了眼就瞅见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口,连忙过去开门,把宴兮搀出来,宴兮睡得颇熟,整个人软手软脚的挂在明净峒身上,净峒差点儿吃不住力气,好容易才站稳了。
裎北略略有些醒了,被弥蒙哄出来的时候,还走的挺直的,就站了一霎霎便喊头疼。
等把他们两个都安置好了,都快七点钟了。
推着弥蒙让她上去洗澡,瞧了瞧时间,也有点儿乏了,就把自己丢回床上补觉去了。
旭日破晓,一室清光。
弥蒙出来的时候,好死不死撞上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明裎北,当妈的心又作祟了,跟着过去给他拍了拍背,裎北向来身体不好,更是不胜酒力,趴在马桶上吐得断了肠子,胃里一个劲儿的泛酸水儿,他糊着眼睛,觉出弥蒙在他身边,不知怎么的,安心了些,气息也慢慢平顺了下来。
当裎北缩缩在马桶和浴缸之间的角落里时,他像平时一般环抱住自己,修长的手臂映衬的他的身子很单薄,原本灿烂的金色短发在暗淡的灯光下温吞吞的散发着微光。
他坐了一会儿,渐渐觉得冷了,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是一软,重新栽倒回去,地砖冰凉,摔得骨头生疼。
渗进神经缝隙的疼痛缓和的太慢,他咬咬牙,自然的按住自己的手,背后猝然袭来的疼痛让感官瞬间钝化了,那疼痛让他想要尖叫。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都没有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能咬着牙扛着,心里想着扛过去就好了扛过去就好了。
一睁眼,却被眼前一片扑散下来的裙摆眯了眼眸。
“该回去了。”
他抬抬头,灯光被眼前的女子遮盖,她的发梢泛着淡淡的光泽,漆黑的长发绕过她的脖颈,落在细小精致的锁骨上,慢慢藏到身后,随着她弯身的动作扑散下来,带着令人迷醉的香气。
她伸出手拉住他,他虽然没有躲开,却也没有动。
弥蒙难得皱起秀眉,手上用力扯了扯他。
“不要撒娇。”
“没有。”明裎北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