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有气质的公主,哪里会是说我。”
“别笑死我了,你何时有气质了?”他上下打量着她,没看到她有半点气质。
“父皇,永伦说我没气质,你把他贬到边疆去扫茅厕算了。”
“喂——”
皇上沉吟着。“好,我会考虑。”
永伦求救。“母后,您看父皇好偏心。您要为我主持公道,我有说谎吗?”
皇后轻道:“永伦你说话还太不圆滑,就算是事实也要婉转一点,还需要磨练。”
“对呀,就去边疆磨练好了再回来。”傅玉大笑的道。
“傅玉——”
她扮个鬼脸。“打不到。”
永伦只能瞪着眼,傅玉在父皇的身侧,他哪敢动手。
皇上和母后开怀的笑着,好久没那么愉快了。
傅玉轻问:“对了,怎么没看到敬华皇兄?”
皇上微笑道:“他不在宫里,晚上会回来。对了,今晚设宴替你们洗尘,我会顺便邀聂名他们全过来,好让你们聚一聚。”
“好。”永伦愉快的点头。
傅玉和永伦回来,宫里可又要热闹起来了。
当黑夜降临,庄重华丽的皇宫内,灯火通明,美轮美奂的大厅中,载歌载舞。
这时,众人都优闲地坐在上座,看着舞姬伴随音乐翩翩起舞,煞是好看极了。
一舞结束,皇上龙心大悦地开口。“今天宴会除了欢迎永伦和傅玉平安归来,也谢谢一路护送他们的聂名,辛苦了。”
“不敢。”聂名起身拱手。
“坐。”皇上摆着手。“对了,我刚才听到敬华一提,才知道你们在途中被乱党追杀的事?
这样大的事,怎么瞒着我们呢!“皇上不悦地瞥着永伦和傅玉没有全部招认。
“对呀。”皇后也拧着眉。
宫宴前才赶回来的敬华微笑道:“此次功劳最大的该是聂名护驾有功。”
“聂名?”
“没有啦,敬华皇子夸大了。”聂名连忙否认。
永伦插口。“大皇兄说的没错。聂名为了救傅玉还受了重伤,又怕乱党伤了孩儿,留下大批人马护我,自己却陷入险境跌下山崖,幸而有贵人相救,才平安无事呢。”
皇上面色一凛。“这么严重,怎么可以不说。”
“之前是怕你们担心嘛。”永伦开口。
“没事了嘛,所以就没说了。”傅玉吐着舌头。
“下回不准如此,好坏都要报告。”
“是。”
皇上又追问:“然后,他们是怎么获救?是你们找到他们的?”
永伦简单描述。“我往现场四处找寻,和连接山崖底的山地也找了,却没找到半个人。约莫一周后,聂名伤势无碍了,才从山崖中段一个隐密的小山林中逃出。我们事先不知道山崖间另有天地,所以尽往上头和下头找却老寻不到人影。”
皇上突然瞪大眼。“就聂名和傅玉两人待在山林中?”
“对呀,父皇,有什么不对?”傅玉不解地望着父皇,他为何突然变脸,看来好吓人。
皇上犀利的扫过聂名和傅玉,蓦地起身,指着他们两人。“你们跟我去书房,敬华和永伦也一并来,其他人继续。”
“是。”两个人莫名其妙,只有永伦和敬华若有所思地互望一眼。
书房中,皇上坐在上座,看着他们四人后道:“聂名,谈谈你们在山林中的日子。”
聂名眉宇轻蹙地开口。“我带傅玉跳下山崖后,因伤势过重,我们找到一间木屋休息。”
皇上的态度让他有所警戒。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没有别人?”皇上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