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下去,只要假以时日,必然也是一位高手。
啪!啪!啪!
独孤月清脆击掌,“燕阳,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一回,我算是真见识到了!”
不好意思地笑,燕阳走上前来,将剑放回桌上的剑鞘之中,“月儿又取笑我,如果我们真是敌人,只怕我已经是你的刀下之鬼了!”
从锅子里取出温好的酒,君白衣亲手将三人将杯子倒满,“好了,我们再来喝酒!”
树欲静,风不止!(15)
树欲静,风不止!(15)
刚才二人的对招,君白衣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就算是到了现在,燕阳也是他最放不下的人。
不过,当他看到当年只能躲在别人身后的燕阳,在独孤月这样凌厉的招式下尚能有所反击,心中也是十分欣慰。
谁能保护谁一辈子?!
燕阳能够拥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这绝对是除了他的腿看到希望之外,最让他高兴的事情。
酒,一杯接一杯。
夜色,便在那清脆地碰杯声中渐渐地明朗,东边天际,第一缕晨光已经初现端倪。
招手唤来侍卫,吩咐他们将喝醉的燕阳抬到后面客房中,独孤月这才推了君白衣,走向二人在观雪殿内的房间。
推他到镜前,她小心地取掉他发上束发用的环子,帮他梳理长发。
君白衣却是探手一抓,便将她的手掌捉到了自己掌心,顺势将拉到自己腿上来。
“一夜未睡,累了吧?!”抬手替她除去发上的那只簪子,他的目光里微有些揶揄,“总是戴着这个,你就不怕小宫女们议论,我这个当皇帝的却这般小气!”
轻笑一声,独孤月圈着他的颈,目光对上他的目光,“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戴着这个,给你这位皇上丢脸了?!”
捉住她的下巴,君白衣缓缓敛了脸上的调侃之色,“月儿,谢谢你!”
“谢我?!”独孤月故意装糊涂,“谢我什么?!”
君白衣不出声,只是稍用力将她拉近,唇便吻上了她的。
他如何不知,她为了燕阳所做的一切,包括刚才故意要与他比试。
就是想要让君白衣,放下对燕阳的那份担心。
就像他随时为她着想一样,他关心的每件事,她都仔细放在心里,用心地解决。
而他能做的,除了越发疼她爱她之外,剩下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尽快地好起来。
树欲静,风不止!(16)
树欲静,风不止!(16)
燕阳并没有太久逗留,汴梁城里离不开他。
第二天从酒醉里醒来之后,他便向君白衣和独孤月告辞,要马上赶回汴梁去。
看到当年只知道玩乐的少年,如今也有了担当,独孤月和君白衣虽然不舍,却也没有留他。
二个人一起将燕阳送到皇宫,又送到幽州城门,终于在驿道上止步。
“好了,别再送了,再送你们就要到汴梁了!”
晒成健康小麦色的燕阳,脸上的笑意和天空的阳光一样灿烂。
拉着他的手,君白衣再一次叮嘱。
“燕阳,你一定要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是说我们不去争,别人就会有想同的想法,人心……险恶,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天下纷争的最要时期,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要多加上一分的小心!”
这话,已经是他第三遍出口。
燕阳却并没有觉得他啰嗦,因为燕阳明白,君白衣是真的把他当弟弟看,推心置腹才会这么说。
“大哥,月儿,你们放心,你们说的话,燕阳都记在心里了,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