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叫玉萼赶紧把药箱拿过来。
在玉萼把药箱打开后,南宫婳拿过白净的帕子,轻轻替楚云飞清洗掉手上的小石渣和灰屑,在将伤口清洗干净后,她则温柔的看向楚云飞,安慰的道:“别怕疼,姐姐给你上药。”
说完,她拉过楚云飞的手,用棉条沾上药膏,细细的给他涂抹药膏,原本楚云飞对南宫婳还有抵触心理,可在看到面前的皇姐像母后一样美丽,又比母后多了许多温柔之后,心中溢起满满的温暖,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皇姐,原来她这么善良。
原本他的手很疼,可经过皇姐那么一擦拭,竟有股丝丝沁凉的感觉,十分的舒服,也很温暖,这时候,楚云飞的脸有些微红,皇姐不计前嫌的照顾他,而他以前还拿蛇吓过她,真不应该。
在帮楚云飞上好药后,南宫婳便拿来一卷白纱布给他轻轻包扎一下,在做好之后,她在楚云飞的手背上打了个蝴蝶结,这才拍了拍他的肩,“小云飞,别担心,即使父皇没废母后的后位,说明他还是在意母后的,明日就是我三朝归宁的宫宴,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为母后沉冤!”
看到皇姐胸有成竹的样子,楚云飞这才不那么紧张和难过了,南宫婳则叫他先去床上好好睡一觉,她再另想办法。
安顿好楚云飞之后,南宫婳一双冷眸犀利的看向窗外,刚才她表现得十分的自信,是为了安抚云飞,只是让她震惊的是,从来没被皇上惩罚过的母后,如今竟被这样的借口惩罚,难道父皇不相信母后的人品?
父皇之所以这么做,恐怕另有深意,但绝不是什么好意,他肯定在怀疑母后,想打压她们这一派,如今祁翊做了上将军,父皇想的只是夺回权力,夺回权力后,就会打压他,但如今祁翊的势力越来越大,父皇作为君王,肯定不能容忍,所以这次才惩罚了皇后,也不查清事实。
试问,有谁这么傻,把这样的东西放在自己床上?
南宫婳狠狠篡紧拳头,看来,这一次进宫,是要腥风血雨的了,她一定要把母后救出来。
正在这时,外头打听消息的玉萼迅速走了进来,一进屋便走向南宫婳,朝她小声的道:“公主,袁逸升忍不了含恨大哥的暴打,赶紧写了一篇**集权的文章交给皇宫的人,那文章如今已经写完,皇上看了说可以处置袁逸升了,含恨大哥派人来问你,是不是现在就收押袁府众人?”
南宫婳沉了沉眸,冷声道:“拿出密诏,将袁府众人收押至天牢,按密诏上父皇写的,三日后该处斩的处斩,该流放的流放。”
说完后,南宫婳又犀利的看向玉萼,道:“给我准备马车,等袁府众人收押之后,通知我,我要亲自去牢里查看。”
袁府,含恨领着人拿着长鞭,守在那大门口,在这几天来,他的人早把袁府抄了个干净,袁逸升等人在戴上脚燎出来时,一个个都只剩下一件破烂的衣服,稍微好一点的首饰全被侍卫们搜刮干净了。
袁逸升被两名侍卫押着,一走出大门,便终于看见了青天白日的阳光,看到这道阳光,他立即贪婪的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这时,前边的含恨已经冷冰冰的走了过来,手中的长鞭朝袁逸升猛地挥过去,一鞭打在袁逸升的脸上,大声道:“你吸什么吸?不准吸,赶紧上囚车!”
说完,一脚朝袁逸升的屁股踹了上去,袁逸升此时身上到处是浓疮,被这么一踢,身上的伤口裂开,疼得他啊啊直叫,“大人饶命,小的……小的只是吸空气。”
“空气也不准,来人,把袁府的人押上囚车。”含恨就像一个刽子手,说完之后,立即有侍卫上前押这些人。
不一会儿便到了监狱,含恨给典狱长一点好处,典狱长就把袁府的人关在最脏最烂的地方,还有几个狱卒随时等着抽他们鞭子。
不一会儿,南宫珏和南宫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