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歧视妇女,你就是证明。”
她摇头不同意。“我是靠一点一点爬,才到达现在这地位的,萨姆——还靠你的帮助呢,但也要和男人的偏见斗争,这点你是清楚的。”
“但现在你不必再那样做了。”
“那是因为我已证明自己是个能出点子的人,而且我有用。这就使我成为反常现象,成为例外。你也知道,每当我力争在新药推销人员中多招几名妇女时,简直没什么人支持。”
他笑了。“得,我承认你说的,但别人的态度正在改变。此外,你一直是最好的例子,让男人可以把妇女看成不比自己差的人。”
尽管西莉亚私下替妇女说话,她并不积极参与妇女解放这运动。她认定——她暗自承认这是自私的——第一,她本人并不需要这运动;第二,她没有时间参加进去。
西莉亚的工作时间仍用于布雷联营公司的门市产品。尽管萨姆曾答应把她调到另外的岗位上,但似乎没有什么新任命等待着西莉亚,他说的“再耐心地等几个月”的话已被证明是估计不足。
在家的时间里,西莉亚分担着安德鲁因诺亚·汤森发疯被关进精神病院而带来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尔德大夫所作的诺亚将永远出不来的预言似乎不幸而言中。
希尔达·汤森就医药公司以及过量免费样品药所发的激烈言论,安德鲁已经都告诉了西莉亚,却吃惊地发现她居然还表示同情。“希尔达是对的,”
西莉亚说。“免费分送药品的量是大得荒唐,而且我想我们大家都清楚这一点。但竞争造成了这一局面。眼下,任何一家公司如果削减赠送量,必然要处于不利地位。”
安德鲁争辩说,“各医药公司谅必可以聚在一起,就削减数量达成某种协议吧!”
“不行,”西莉亚说。“即使他们想这样,也办不到。这叫做通同作弊,是违法的。”
“那么诺亚这种情况怎么办呢?早先,医药公司的推销人员一定知道,至少清楚地意识到:诺亚在大量地服用麻醉药。他们应该像他们做的那样继续供药,让他过瘾吗?”
“诺亚虽然已上瘾了,但他仍是个医生,”西莉亚指出。“你知道得非常清楚,安德鲁,医生们可以用这种或那种方式取得他们想要的任何药品。
如果诺亚没有从新药推销人员那里得到他要的东西,他早就开处方去弄了;没准儿他既拿样品药,又开处方弄药。”她有点儿激烈地又说,“此外,连医学界对服麻醉剂上瘾的医生们都不采取任何措施,为什么指望医药公司会有所不同呢?”
“问得好,”安德鲁让步说,“对这一点我无话可答。”
接着,在一九六七年八月份,西莉亚的新任命下来了。
那以前,在接近一九六六年的年尾时,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萨姆·霍索恩被提升为常务副总经理,这就说明,除非有什么意外的事干扰,萨姆将成为费尔丁·罗思公司首脑一事已指日可待。因而,十年前西莉亚在公司里物色靠山时所作的判断似乎快被证明为正确了。
到底又是萨姆把她找来,微笑地告诉她,“好啦,你在门市产品那边的苦差结束了。”
萨姆现在的办公室富丽堂皇,有着舒适的会议室。他的新职位使他办公室外的秘书由一个变成两个。在这次以前他与西莉亚见面时,曾向她吐露,“真见鬼,我不知道怎么会使她们那么忙的。我猜想,她们准是交替着口授书信。”
此刻萨姆宣称,“我提供给你的职位是,拉丁美洲区药品部主任。如果你接受,你将从这里发号施令,当然你也得出点门,经常得旅行。”他带着询问的神情注视着她。“安德鲁对这一点会怎么看?你对离开孩子们又怎么看?”
西莉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们会作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