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专门给我这老头子烤的鸡献出来。”
混裔看着那荷叶包的烤鸡,鼻子一动,脸上表情大悦,两根手指伸过去,飞快地就将荷 叶打开,扯下来一只鸡腿就大嚼,嘴里还赞叹道:“嗯,真是好味不知道是谁做的?这种好 味的烤鸡,我可是第一次吃到”
张生喝了一口酒,又倒了一杯给那混裔,推到他面前,又对我说:“主公,你怎么放了 个偷儿出来?”
混裔也不生气,抬眼看了一眼张生,动了动鼻子,看着我:“你到底是何人?手下怎么 还有这种使毒的老头?”
我苦笑,虽然他们看不到我的表情,但也知我不应该怎么讲给这两人听。
张生也不惊讶,拍了拍自己的腰包:“想不到这偷儿鼻子倒是听灵的,不错不错,够 资格和我坐在一起吃喝,还没请教你的大名?”
“大名?大名没有,出道干这行之后,有些人送了我个绰号叫麝鼠。”
“麝鼠?好奇怪的名字。”我接过话去。
麝鼠吃完后,双手在自己身上抹了抹,一摸肚子:“饱了也该走了再不走就走不掉啦”
我点点头,用手指着大牢侧面的马厩道:“那里有马,你自己选一匹骑走便可”
麝鼠点头,抱拳道:“谢了如果还能相遇,再说报恩之事”
麝鼠说完,一瘸一拐地走向马厩,不多时,便骑了一匹马飞奔而去。
看着麝鼠骑马远去,张生在我背后说:“主公,我很想知道,一个瘸子,怎么做上小 偷了?”
我笑道:“我怎么知道?”
张生喝了一口酒,扯了块儿鸡肉嚼着,又问:“我还想知道,这个瘸子凭着一匹马,怎 么离开这守备森严的武都城?我看,先前离去的那个鬼泣,倒是比他有办法。”
我又道:“我怎么知道?”
张生坏笑道:“主公呀,你是个从来不做赔本生意的人……”
我拿着刚才那麝鼠喝过的酒杯看着:“是呀,谁叫咱们现在一穷二白呢?”
不多一会儿,我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我根本不用猜测便知是那麝鼠又回来了。
麝鼠在离我有十来丈远的地方,便从马上跳下,单脚落地,轻巧无比,一落地便高声叫 骂道:“你这人,放我出了这大牢,给我了马匹,但这武都城守备比从前森严,叫我怎么出 去?”
张生在一旁偷笑,自顾自地喝着酒,低声道:“赔本生意谁会做呀。”
待那麝鼠走到桌旁,重新坐下之后,我才说:“刚才的交易还未完呢?再说,你持刀 向我砍下,吓我个半死,我是个有仇必报之人,耍耍你又有什么不可?”
麝鼠很是不悦,也不管声音过大会引来旁人,大声道:“买卖明明已经两清为何没有做 完?”
我看着那麝鼠:“你是个偷儿,一个偷儿得偷了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被关入这大牢之中还 要被处斩呢?再者,你先前哀求我放你离开之时,告诉我有一张什么藏宝图?”
麝鼠转过头去:“刚才都是我胡编的,只为骗你放我离开,哪里有什么藏宝图。”
我点点头:“那好吧,这武都城战事要起,刚好缺人手,多你一个身怀绝技的人更好, 你就留下来陪我们吧”
麝鼠抓过酒杯,倒上,一饮而尽,又放下酒杯:“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不过我先前所盗 之物,你要是喜欢,可以拿去,我告诉你藏那东西的地方就行了。”
我装作有些不关心的样子,把头侧到一边,问:“那你得告诉我,是什么样的东西?”
麝鼠笑了一阵,凑过来低声道:“太守张世俊这些年所剥的民脂民膏,身家财产,可全 在那了……”
麝鼠说完,在头发里面摸索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