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出来的人,高兴坏了,他认识,那两次见面不怎么好,可毕竟见过啊,就好象是看到了亲人一样,使劲地喊了起来。
宁管事对这两件事儿确实有印象,可离着三个人还有二十多步,他根本就认不出来,向前走了走,到了近前仔细打量,这才确认,恍然般地哦了一声,说道:
“竟然是司仓司户参军曹判斯,不知道曹判司三位今日怎么有雅兴穿的如此风光到这里来了?哎呀,三位大人真是可敬,一定是见到治下的百姓受苦,想要知道是什么感觉,故意如此的,是吧?不少字”
宁管事一看就明白了,三个人这是遇了难,可他与陆州那边并不对付,遇难与否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好能奚落一番。
“宁管事,过去的事情是我等做的不对。可那不全是我们的错,背后可是有着沈家在,沈家的背后我等得罪不起,一切都是听命行事,我等有重要的事情要告于刺史大人,可不能耽搁了,不然那陆州就要对付这边。”
曹和睿被奚落了一番,没出声,蒋奂诗则是顾不得脸面了,在那里说道。
宁管事眉头皱了一下,他还真拿不准三个人是否真的有要紧的事情,可三个人从那边过来,看情形一路上没有吃苦头,这得走多少天?想了下问道“三位大人,你们出来可是有刺史大人的令?不然离开的时间久了,那可是会治罪的。”
曹和睿三个人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尤其是蒋奂诗,他就是司法参军,自然清楚三个人这次回去不会有好果子吃,可他们又不得不亲自出来,否则原本就是有矛盾的地方。派个人过来,根本就没有用。
三个人其实已经豁出去了,并把希望放在了宁刺史的身上,听到宁管事询问,蒋奂诗连忙回道:“我等回去一定会被治罪,可又不能不来,不来钦州的宁家就危险了,说句实话,我等和陆州新来的刺史张忠有仇,不想看着他算计宁家。”
宁管事这才明白,原来三个人没斗过张忠,或者说是四个人,只是奇怪少了一个,没斗过自然就会被收拾了,这点不难理解,张忠那边的情况这里已经清楚了,很厉害的一个人。
这么年轻的当状元不希奇,可还没听说谁能当上刺史,哪怕是再差的地方,看三个人的样子,是手上有一些张忠的东西,想要过来换个平安,这个事情就要老爷来做主了。
想到此处,宁管事对着三个人说道:“此事关乎太大,我不好做什么安排,不如三位从后面入府,等老爷有了空闲,自然会叫三位过去,陆州现在如何了?”…;
“了不得啊。张忠用自己家的钱给那些个百姓出工钱,让他们做事情,可以用这个来弹劾他,那里现在一片繁华,以后会更繁华,这边是比不了啊,张忠这就是想要把钦州也给算计一番。”
蒋奂诗故意这样一说,把那陆州的越好,这里的人就会越不服气。
只不过宁管家能在这么大的家族中当一个刺史的管家,就不是平常人,一听就笑了,点点头,说道:“张忠就算真的把家中的钱拿出来了,也不能弹劾,上面心里明白着呢,到现在也没管,就说明上面不想管。
陆州遭了灾,周围的州也同样没好过,只要能快点恢复过来,谁出钱都无所谓,到时候大不了给张忠换个地方,何况张忠只要说这钱不是他家的,不要了。谁又能如何?
三位大人,一路辛苦了,还是快点转到后门进来,我这边安排人伺候三位大人,先进去了,三位大人可要快些,让太多的人看到就不好了。”
宁管事说完话,转身走了进去,他走的正门,却不让蒋奂诗三个人走,三人也不好强求。只能揉着身上刚才挨打的地方,绕过一段路,来到了后门所在,这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进去了之后,宁管事还真没亏待他们,先是洗了个澡,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