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玩真的呀。
毕构不打算继续让一对儿人精套话了,管家拿的钱,主家给出了。
话锋一转,毕构琢磨过味来了:“鹃鹃,小贝他们的钱,乃替朝廷所出,回头可以管陛下去要,怎能算在他们身上?”
“毕爷爷所料不错,我也这般想,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既然毕爷爷想到一块儿去了,回京后,小贝他们的钱能否向陛下要来,毕爷爷可要多帮衬。
小贝前几日还说过,想毕爷爷了,要给毕爷爷唱歌跳舞,说毕爷爷是除了亲爷爷之外最好的爷爷。”
张小宝连忙接过毕构的话,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你不是说可以管皇上要么?好吧,你去帮着要,看看能不能要回来,千万别让小贝他们伤心哦。
“呃”毕构后悔了,嘴贱,甭说一百多万贯,即便换成一百多文,张王两家也别想从陛下那里要来,多少年了,张王两家出钱,朝廷不给,早已成为惯例,从小贝他们那逾制的官服上便可知晓。
双配金银鱼袋,都可写入史书了,当然,后面还要加一行小字‘因朝廷财政缺口较大,命其自制,故成谬。’
“那个……。”毕构抬袖子,擦擦不存在的汗,以此为掩饰,接着道:“那个,小宝,你先前说,还有一个点子,具体什么来着?”
张小宝暗笑两声,他从没指望自己家为大唐花出去的钱还能要回来,基本上全换成优惠政策了。
偷笑过后,张小宝说道:“此次弘农县县令严正敢毁堤,其实就是报着无人追究的想法,心存侥幸。
我想用小贝他们的名义,在鸿卢水上弄一个游乐园,水上游乐园,游玩不花钱,里面有具体的项目,那自己愿意玩就花钱,但,经营项目的人,绝对与我家无关。;
我家只管一个游乐园的维护、修葺,还收一点占地费用,打着小贝九个孩子的名义,相信新任的官员,在知道鸿卢水有小贝等人关照,一定不敢再弄出事儿来,您说是吧?”
毕构琢磨着张小宝的话,不得不认同道:“确实,没有一个官员想被小贝他们盯上,否则考评的时候,无过也要降三等,有罪必加刑,非‘霸道’二字,不足道哉
只是,在鸿卢水上建一游乐园,几时才可赚回一百三十多万贯?老头子我晓得,小贝他们的钱得来也不易,除了他们自己想出来的小买卖,更多的是逢年过节给长辈磕头磕来的压岁钱及赏钱。
即便你家自己给的多,还有因你家的缘故,别的长辈也不好意思给少了,比如我,小贝他们拜年,少于一百贯,我根本拿不出手,但这也是小贝他们的辛苦钱。
老头子我唯一不曾想到的是,小贝他们来弘农一次,就愿意把辛苦钱拿出来,陛下还真没宠错人,含元殿上,小贝再倚龙椅而处,我看谁还敢于背后言微词?”
毕构其实也看不惯,小贝等人一到含元殿,就跑到比下身边,小贝更是坐在龙椅的扶手上,甚至笑嘻嘻地跟皇上挤在一起,那地方可是连太子都不敢去碰。
但通过这回的事情,毕构则认为,坐也便坐了,椅子又坏不了,她又不是想当皇上,只是觉得那里视野宽广而已。
毕构的表态,让张小宝挺不好意思,于是说道:“还尽量不能惯着他们,尽量,如此说来,毕爷爷,您也赞成用小贝他们的名义建游乐园,并负责维护和修葺鸿卢水,收取一点占地费?”
“赞成,弘农县能有多少人?我只担心收入的钱不够用来维护,还要你们出额外的费用。”毕构如是说道,他的管家也不停点头。
王鹃忍不住笑了,连忙用手遮嘴。
“鹃鹃你笑什么?”毕构纳闷。
王鹃使劲摇头:“没,没什么,想到别的高兴事情,才笑。”
“真的?小宝,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