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楚凤庭忍不住疼不由“唉哟”一声,朱嘉润愣了一下,忙抓着她的双肩:“凤庭,你能出声了!你能说话了对不对?”,楚凤庭低下头想笑不敢笑也不敢直视他,朱嘉润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有事,每次她骗自己都是这个表情,朱嘉润捧起她的脸:“说,什么事骗我?不然我可动粗了!”。
楚凤庭偷笑就是不说,朱嘉润上来就解她衣服的钮扣,楚凤庭拦着不让,两个人在病床上扭成一团,朱嘉润乘机把楚凤庭压在身下,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楚凤庭生出莫名的恐惧,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开,朱嘉润又上来脱她的衣服,楚凤庭只好开口说话:“饶了我,我错了还不行嘛!”。
朱嘉润没好气的说:“什么不好玩,玩这个?你知道我有多担心!”,楚凤庭拉着他的衣摆:“对不起,我是怕你休学了就再也不回来了,我怕见不到你”,说着假装又要哭,朱嘉润只好转身好言相慰,看到她身上的伤又心疼:“你说你,骗我也就算了,还弄出这么多伤来!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楚凤庭眨眨眼:“有你爱惜我就行了,我干嘛想那么多啊”。
朱嘉润无奈的摇摇头,又动手解楚凤庭的衣服,楚凤庭捂着衣服大叫:“大色狼!讨厌你,离远点”,朱嘉润拉起她的袖子:“《三字经》啊你,你看你衣服上眼泪鼻涕的,我去给大小姐您洗干净,行不行啊?”,楚凤庭“哦”了一声,马上又说:“快出去,换衣服,你还看!”,朱嘉润笑着起身往房外走,临出门回头看着她说:“还穿Hello Kitty的文胸,怪不得你长不大”。
二十、紫玉之殇
楚凤庭拿起菱花镜把玩着,暗叹做工如此精致细腻,却发现镜的上方有一条模糊的痕迹,正在想是为何,映寒端着铜盆进来:“请夫人洗梳”,看见菱花镜笑道:“这镜子在路上断了一边,卫节姐刚找人补好,说是皇上早年赐给夫人的,一定要带回宫里”,楚凤庭听了心底涌出四个字:破镜重圆,这四个字对吕姐姐来说或许期盼已久,但是如今自己该如何对待那个从未谋面的皇上,又该怎样扮演夫妻情深才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破绽…
楚凤庭依旧对着菱花镜发怔,映寒边为她梳理边说:“夫人虽然大伤刚刚痊愈,但气色却是好的很,奴婢们都说夫人越发年轻貌美、明艳动人呢”,楚凤庭回过神笑笑:“我又不老,怎么说越发年轻?”,映寒忙低首颤声道:“夫人恕罪!奴婢绝没有说您老的意思,奴婢再不多嘴了”,楚凤庭仔细一想:她说得没有错,此时的吕姐姐已经年近四十,是自己一时无法适应,总觉还是二十几岁的年纪。
映寒为楚凤庭梳成凌虚髻,髻上点缀赤金明珠钿,换上宝蓝绡绣云雁曲裾长衣,刚要戴玛瑙挂珠和碧玉镯,楚凤庭嫌累赘不要,映寒说太素净了不衬,楚凤庭挑了支缠丝鎏金戒指带上,映寒拿出一个紫玉双环佩在她身上比着,让楚凤庭看衬不衬,谁知楚凤庭一看不由一愣,双手接过来只是怔怔的出神。
紫玉、师姐、纳兰老师,一段诡异凄婉的爱情,楚凤庭无意间做了他们的见证人,当年的一切此时又历历在目:朱嘉润要楚凤庭保密两人的关系,楚凤庭虽然有疑心但还是答应,直到第二年的圣诞节晚上,宿舍的女生知道只有楚凤庭一个人在,就想扮鬼悄悄进去吓她,但是一开门大家全呆了,朱嘉润和楚凤庭正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
朱嘉润面红耳赤的说声“对不起”连忙出去了,楚凤庭抱着毛绒熊连头也不敢抬,低声说:“他只是过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