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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别跟我说这么见外地话。你自己擦药不方便。又何必跟我客气呢?这瓶消淤散是太子送过来地。他说等过几天再去太医院拿两瓶。”擦着擦着。我地眼泪就忍不住了。香草白皙地脸蛋上布满了又青又紫地淤痕。“小草。你怎么就这么傻。替我挨巴掌?
那个燕嬷嬷也真是的,香草是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小姐,我没事,一点都不疼,真的。”说着,香草还冲我眨眼睛逗我开心,然后拿出自己的帕子帮我拭泪,“幸好这些伤是在奴婢身上,要是小姐受伤了,香草就不只是脸疼,心也会疼的呀。”
“难道你受伤了我就不心疼?”我没好气的翻白眼,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就是一个专门欺负人的恶主。
香草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脸上的笑容很怪异。
将消淤散放回原处收好,我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眼角偷偷的瞄着香草。那个小妮子,这么奇怪的瞅着我干什么?
两只人正眼神交流着,突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门外响起丹桂的声音:“娘娘,福公公来了,正在大厅里候着呢。”
福公公,这又是哪一号人物?没想到皇后来了一遭我这宸苑居然也开始有人问津了,却不知这福公公是代表的哪一位主子?
香草拉了拉我的衣角,悄声说:“小姐,福公公是陛下的更衣奴才。”
哦,原来就是皇上的那个心腹福禄,他来这里干什么?
“小姐,他来干什么呢?”
香草问出了我心底的话,耸耸肩,我先冲门口说了一句:“丹桂,你先给公公上茶,告诉他我马上就来了。”
然后对香草说:“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虽然有点疑惑,皇上身边的人来了却还是不敢怠慢的。香草帮我在腰间搭了一条粉红的薄纱,又稍微在我脸上加了一点脂粉,然后我们一起走出睡房。
来到正厅的时候,就看见丹桂站在门口,福禄站在屋子中央,正背对着大门,好像是在欣赏墙上的山水画。
“福公公,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哪阵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到我们宸苑来了?”
听见脚步声福禄已经转过身来了,我一句话刚说出口他却对我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奴才福禄给柔妃娘娘请安了,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切切实实的把我吓了一大跳,话说来到这南安国之后还没有人对我这么恭敬过呢,我对福禄笑了一下,“福公公,你这可是折煞慕柔了,以我如今这戴罪之身哪担得起你如此大礼?”又假意斥责着丹桂:“你这丫头,做事一点都不牢靠,不是让你人给福公公上茶并在跟前好生伺候着吗?福公公,请上坐。”
推却了一番,福禄在主位右下方坐下了,“娘娘您这说的哪里话,您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奴才,奴才本应伺候主子呢。从前奴才就多多得到娘娘的照顾,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娘娘的恩情,可惜奴才人单势孤帮不了娘娘什么忙。”
“只要公公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慕柔我就感激不尽了。公公,请喝茶。”我也假意笑眯眯的说着,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刚才香草告诉过我,以前的慕柔住在夏华宫的时候,福禄经常跟皇上一起过来。慕柔是一个很大方的主子,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经常打赏给手下的人。这个福禄得了慕柔不少好处,皇上那有什么事也经常帮着通消息的。
“娘娘,您太客气了,你叫小福子就行了。”顿了一下,福禄接着说:“娘娘,能不能摒退左右?皇上有几句知心话叫奴才传达给娘娘了。”
我望了香草一眼,她马上带着丹桂出去了。
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福禄这才压低嗓门对我说:“娘娘,陛下说了,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