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品儿低声说道。
慕擎林知晓这是君玉菲递给他的台阶,他哪有不顺着往下爬的道理,女人嘛,即便面上多冷,这心里头终究是软的,只要多说些软话,自是会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慕擎林又不是那等子愣头少年,自是经历过情场的,而君玉菲却是个养在深宫的公主,自是不知这些风月之事,而大婚时又遇到那档子事情自然心里头有气自是应当的。
倘若真的不在乎,这反倒让慕擎林怀疑这四公主的品性,如今见她如此,便也露出关心地神色,“公主殿下这两日身子可好?可住的惯?”
“郁结不发。”品儿垂眸说道。
“我这便去瞧瞧。”慕擎林想起那日发生之事,虽然总是会让他想起还有个多余的人存在,不过却也记得君玉菲那娇软的身姿,还有那妩媚的嘤咛,如今却也刻意地去将那不愉快地抛之脑后去了。
“这……”品儿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与公主乃是夫妻,我知晓她这几日心情不郁,自是不敢去打扰,可是也不能瞧着她一直如此下去,毕竟她的身子要紧。”慕擎林低声道,随即抬步便出了书房,前往自那日之后才入的喜房。
君玉菲此刻正斜靠在软榻上,掩唇咳嗽,便见品儿垂首入内,低声道,“公主殿下,驸马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君玉菲淡淡地启唇,知晓迟早是要面对的,毕竟即便她有万般地不愿意,可是他是她的夫君,也已成了事实。
慕擎林十六岁成亲,慕梓静如今十岁,他也不过二十七八,还未到而立之年,如今正是成熟内敛的时候,加之在官场浸淫多年,这通体透着几分地世故圆滑,这样的男子,在未经过情事的女子跟前,无疑是最具诱惑的。
君玉菲自幼养在深宫之中,看透是后宫的争斗与阿谀我诈,对于男子,除了那些皇兄皇弟,便是父皇,对于其他的男子,即便见过,却也并无任何男女之情,故而对于“情”字一说,自是从未碰触过。
如今冷不丁地嫁人,她只想着能踏踏实实地过完这一生,不求恩爱长久,但是也不至于出现那日荒唐的事情来,可是事与愿违,她不禁自问,难道这一切是报应吗?
君玉菲始终不肯面对当年发生的事情,这是她的心魔,故而才会郁郁不得欢至今,她见慕擎林前来,也不过是淡淡地启唇,“驸马前来何事?”
“公主殿下身子可是好些了?”慕擎林亲自端着清肺润喉的莲子羹前来,缓缓地坐在她的身侧,端起勺子舀起,轻轻一吹,便亲自喂她。
君玉菲对于他这样细腻的举动明显有些不自在,微微蹙眉,撇过脸去,“你放下吧,本宫如今不想用。”
“好。”慕擎林见君玉菲如此的举动,心里已经有了算计,故而笑道,“公主殿下身子若是不适,便好生歇着。”
“恩。”君玉菲淡淡地应道。
慕擎林也不强逼着,自行起身便离开,临行前叮嘱品儿好生服侍着。
品儿自是应道,而后入了屋子,便见君玉菲正在愣神,她小心地上前,“公主殿下,这莲子羹?”
“倒了。”君玉菲摆手道,她不是感受不到慕擎林对她的示好,可是她总是绕不过那个弯来,只要他稍微碰触,她便觉得浑身难受。
她早早地便歇下,不过睡得极不安稳,梦中总是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她惊出了一声冷汗,随即起身,抬眸看着窗外的月色,只觉得这一切太过于荒唐。
她连忙摇头,披着披风下了床榻,斜靠在窗边发呆,她终归是忘不掉的不是吗?
次日,慕擎林早早地前来,等君玉菲出来之后,二人便一同出了慕侯府,入了宫。
慕侯府也算是安稳了几日,唯一担心的便是慕梓烟的安慰。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