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闺女,都姓陈。”
这下陈家人也听明白了。
精明的陈老太太依旧高瞻远瞩,当即为大苞谷做了决定——认祖归宗!
霎时间,房里气氛轻松明快起来。恰如春风吹绿原野。
张老太太对陈老太太笑道:“老姐姐,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等大苞谷回家了,张家会选个好日子,把亲戚们都请来。让他认大侄子做义父。”
陈老太太笑着不住点头,神情十分喜悦。这下,陈家是真要旺起来了。
陈老爷也笑得合不拢嘴,道:“要摆酒,也是陈家摆,哪能让王府操心呢。”
陈老太太摇头笑道:“你别在亲家跟前充脸了。你摆酒请客谁来?这事就得王府操心!”
众人轰然大笑。
暮色降临的时候,玄武王府祖孙三代人接了干亲家和丢失九年的儿子,终于返家了。
二层仪门内,正殿偏殿均张灯结彩、笙箫悠扬,家下人忙忙碌碌,侍女们如穿花蝴蝶般进进出出,将佳肴美酒端上来。
王府正殿,非重大事项不启用。
在正殿设宴,不仅代表张家对大苞谷认祖一事的重视,更代表了张家对大苞谷这个人的重视。
东偏殿祠堂内,张槐正率合家大小、男女长幼,簇拥着大苞谷向张家列祖列宗牌位磕头上香。
青烟袅袅中,他敬告祖宗:张家第六子,小名大苞谷,大名张兑,在外漂泊九年,如今平安返家,认祖归宗!
原来,大苞谷不但小名不想叫玉米了,连大名也不想再用“离”字了。试想假玉米在国子监读书,被人称张离多年,他若是再用这个名字,人们能分清是谁吗?
所以,他便改名为张兑。
但是,当他听张槐将他排行定为第六,立即不乐意了:“爹,我怎么就成老六了?为什么他不是老六?”
他疑惑地看着玉米:大家都不知他从哪来的,怎么就断定他比他大?
张槐没想到他会计较这个,一时哑然。
大苞谷见爹答不上来,知他就是顺势排的,并无根据,遂愤愤道:“我就是老五!这个谁也别想抢!”
让了大名,让了小名,还要让他屈居假玉米之下,门都没有!
谁知玉米也不让,冷冷地说道:“你不服,就用石头剪刀布决输赢!”
张杨忙喝止:“吵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转头跟板栗等人商议怎么办。
花生撇撇嘴道:“大苞谷,争这个有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再叫玉米和张离,不就是怕和原来的玉米弄混了么。那你要是还当老五,别的不说,家下人整天‘五少爷五少爷’地叫,你知道叫谁?连我们一时半会儿也难改口,叫玉米的时候,难免叫‘五弟’。你听了别发火!”
大苞谷听他说的有理,虽气怒也无法,对玉米恨声道:“别指望我叫你五哥!”
玉米冷声道:“叫不叫的。我都是你五哥!”
哼一声,抬眼望向上方牌位。
板栗听了诧异地转头看他,不知他态度为何如此强硬。
张槐喝道:“就这样!张兑,上前磕头!”
大苞谷忍下一肚子气,上前给几位祖宗磕头。
对着张大栓的牌位,他忍不住哭了:“爷爷。玉米回来了。你放心,你孙子在外面吃的好,穿的好,一点没受罪,玩得可开心了。还去海上逛了一圈呢。可惜爷爷看不到孙子带给你的好东西了。”
众人见他用原来的名字向爷爷祭告,也忍不住心酸落泪,玉米则觉得怪异极了。
“爷爷。我虽然讨厌那个假玉米,可是这些年有他陪着爷爷,爷爷才没当我已经死了,也没想我,也没难过,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