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到这个鄢凛有些无语,“还没有。”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几乎快要被水里范冬离和乔明明的扑腾声给盖过去,想到shock鄢凛略郁卒,虽然他对那只蠢蠢的狗不好,但也有点感情,于是丢了个球进水里,“玩够了就上来打牌,不然弄病了影响工作,你知道你们两个加起来得损失多少钱吗?”
乔明明成功抢到鄢凛丢的球,出水时又反踹了范冬离一脚,“去死吧!”
鄢凛和宋繁:“……”
后来他们打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丝毫看不出来鄢凛没过来之前他们那些反反复复抽丝剥茧般的讨论和分析,所有不满抱怨一扫而光,心无芥蒂地闹着笑着,就像时光倒流回从前的青葱年少。
中途鄢凛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一个东西,弯腰下去捡,见到的一幕让他有点惊讶,乔明明的脚挑逗地放在……范冬离的……咳……
他面不改色地起身,将东西放好,没看脚在桌子底下猛的往回收却自己踢到了自己正龇牙咧嘴的乔明明,说出了他今晚以来频率最高的三个字,“我胡了。”
后来牌局结束,乔明明不知为什么抓着鄢凛的手不肯动,范冬离冷眼看着。
鄢凛无奈按眉心,隐晦地对范冬离使了个眼色,然后他用强把人给先带走了。
宋繁瞧着鄢凛,“他们这是又得打架了呢。”
鄢凛淡笑着点头,“也没什么不好。”
宋繁突然倾身在他唇上吻了下,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他的眼神奇异地像有柔光将他几乎整个人包裹住,“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鄢凛在那个吻之后有些僵硬,但也只几秒,然后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一次旅行,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鄢凛到家;进卧室;摘手表的时候顾优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见他无奈地笑了,“小习闹着要等你回来和你一起睡;一个澡让她洗了快两个小时。”
鄢小习的某些怪癖鄢凛也知道一些,比如洗澡时浴缸里得给她摆好几只玩具鸭子;然后还动不动打水仗;一看顾优这样;估计就是让她用水给喷了好多次。鄢凛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小女孩人,于是点头;“看来你还是成功地把她转移到了其它房间;这样也好。”
顾优:“……”为什么说得好像是他小心眼真的不想让孩子和他睡一样。
“你要是想陪小习就去她房间好了;谁会拦着你不成?”
鄢凛笑睨了他一眼,“是吗?”
等鄢凛洗完澡出来,两人躺在床上,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鄢小习不像一般的孩子,吃完晚饭都还有一些安排,然后洗澡闹腾,几乎到半夜都还精神抖擞,简直像违反了生物规律般地在长,哄她睡觉难如登天,顾优安顿完她,其实有点累,但现在躺鄢凛身边,莫名不想睡,而听鄢凛的呼吸,也不像是睡着了。
“你什么时候回法国?”
顾优身体里最后一点瞌睡虫都被赶跑了,他清醒地睁着眼睛,这句话信息量太大,问他什么时候回法国——希望他回法国——有事要背着他做——很有可能偷人——真的会偷人。
和谁?顾优脑子一转,目露凶光地翻趴到鄢凛身上,“你说,今晚你到底是干嘛去了?我在这儿连夜工作还给你带孩子,你回来就告诉我你很有可能背着我干了坏事?”
他就问了一句,怎么就能转到他在外面干了坏事上去。而且之前他跟他说会晚回家,表现得那么淡然,还以为他是真不在意呢,果然不能用看一般男人的眼光看顾优,他从来不是一般人。
“你一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身上味道不是那么回事儿。”顾优说着在他脖颈上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