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没有问题。所以这些人一定还在飞机上。调包的惟一可能性恐怕是在登机时。我们站成一排,在登机口处慢慢地向前走。有可能我比较经常地把我的包放下过。”
马歇尔似乎想笑。“您的回忆是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究竟是谁,我真的说不出来。我曾把乘客一个一个地都审视了一遍。但是在场的人中没有一个携带的是与您一样的包。”
“奇怪!您知道得很少。但您的怀疑却意外地准确。”
“另一个问题,”马歇尔换了个话题。“您丢的钱的数额对于一个普通的人来说是很大的。这笔钱对您来说不也是很巨大的吗?”
“我不太懂您的意思,”亚当斯犹豫地说道。他对约翰·马歇尔又产生了不信任。“您的说法常常很出人意料,马歇尔先生。另一方面,我想象不出偷我钱的那个贼的举止会像您一样那么引人注意。”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有几名男子吵吵囔嚷地闯了进来。其中有两个人把门又关上了,并插上了插销,尽管另外还有几名乘客还想进来。
餐厅里的人除去少数几个人之外都从他们的座位上蹦了起来,加入到了这突然到来的混乱之中。在喊叫声中,什么话也听不清。最后,有一个男子要求大家安静,同时举起了一把手枪。
“大家都坐下!”这个陌生人命令说。“我有几个小问题要问大家,我的先生们。你们身边谁带有武器?请报告!不是要缴您的武器,而是您要使用这些武器。”
约翰·马歇尔第一个高高地举起了手,其他一些人也跟着举起了手。最后,霍默·G·亚当斯也举起了手。总共有七名乘客。
一位年纪较大的男子问到事件的起因。
“我们处在一种危机的形势中,”有人回答他。“有多名乘客制伏了高速飞机的机组人员,其中几个人闯进客舱解除了所有旅客的武装。现在首要的是必须把住这扇门,不让任何人进来。我还请大家提出建议如何恢复到机上原来的状态。”
“您不能把这扇门封锁了!”一位女士强烈地表示反对,“我丈夫和我的孩子们还在客舱里!”
另外一些人也抱着类似的忧虑表示出来,然而他们是少数,而且没有得到响应。
“我们现在无法考虑个别人特殊的愿望,我的先生们!”那个带手枪的男子喊道,“我不得不请你们遵守纪律,并想到我们所处的危险。”
“最好,”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我们也别把危险估计得过高。另外这些匪帮几乎不想要我们的生命,而最多是想要我们的财产。所以我建议立即投降,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挽救我们的生命。”
“胆小鬼!”有人不同意地喊道。另一个人提出质疑:“您大概是这帮强盗的同伙吧。”
“最好一个人一个人地发言!”约翰·马歇尔要求道,“我相信,我有可能就此事件给你们大家作出某种解释。条件是我们要牢牢地把守住通往客舱的入口。”
有个带枪的男子挤上前去,表示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首先我要讲,我自己也不敢肯定,”约翰·马歇尔开始说道,“可是我是这样想的。我可以讲出一个很有道理的怀疑。根据这个怀疑,决不能小看我们的危险。强盗们无疑是想得到那价值两万三千多英镑的一笔财产。他们已经把这笔钱拿到了飞机上。”
“为什么是这笔钱呢?”有人问道,“难道那些人不想抢劫我们吗?”
“可能。起码那些人想得到的几乎不是您的钱,最多不过是对您的夫人的首饰有兴趣。我们最大的危险在于,这些强盗可能想要这个被盗窃者的命。因为除了钱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这个,我们在这里不便加以讨论。只有他们杀死这个人,他们才会感到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