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品花赏茶,每日追着自己执子对弈,有一日自己竟然无意中瞧见他在研习书法……
看着这老头每日晃晃悠悠到处闲逛,凌禹水竟然有些羡慕起来。
凌紫衣在太清宫住下当天便找到许经年要求比试,对方满口答应,结果比试时全程双手背于身后只守不攻,自己却连他衣角都碰不到,二人耗了半日凌紫衣旧伤复发,又在床上躺了两天。
升雾山上最难熬的莫过于刘怀安,自打凌紫衣上山她便有了深深的危机感,看着这小妮子每日纠缠许经年比试切磋,心里恨不得立刻把这群不速之客赶下山去。
王秀茹将刘怀安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只是暗暗摇头替她着急。这几年她醉心于给徒弟缝制各种衣服鞋子,其他一概不多过问。看着孙女抓耳挠腮别别扭扭的样子,老太太翻箱倒柜找出一本《莺莺传》,偷偷塞到刘怀安枕头下。
这日晚饭过后,许经年刚躺到床上准备睡觉,忽然一个人影拉开窗户跳入房间。
许经年侧耳一听,便小声道:“你就不能走门吗?”
只见刘怀安抱着一床被子站在床边,冷着脸道:“姑奶奶愿意!”
许经年见她面色冰冷,好奇问道:“谁又招惹你了?”
刘怀安也不回答,低头小声道:“夜里冷,睡不着!”
许经年将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外侧的空位,刘怀安便将被子放到床上迅速钻进被窝里。
两人并排躺着,刘怀安听着许经年的呼吸声,突然说道:“那个谁什么时候走?”
许经年闭眼道:“不知道。”
刘怀安又道:“你以后不许跟她说话!”
许经年道:“好。”
“也不许看她!”
“好。”
“连想也不能想!”
“好。”
第二天清晨,许经年早早醒来。
不知何时刘怀安已经钻到了自己被窝里,依然像八爪鱼一样“盘踞”在自己身上。
许经年将胳膊轻轻从刘怀安脖子下抽出,甩了甩麻木的小臂,悄悄起身出门做早课去了。
早课结束许经年回到房间,发现床上的被子已经叠的整整齐齐,昨日里换下的衣服也不见了。
走出房间才看见后院角落里正蹲在地上洗衣服的刘怀安。许经年走到她面前蹲下,看了看少女搓着衣服的双手说道:“刘怀安你最近有些不正常。”
刘怀安露出一副甜甜的笑容,柔声说道:“哪里不正常了?”
许经年汗毛直立,思索片刻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刘怀安依然一副笑脸道:“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毒?”
许经年盯着女孩眼睛看了半天,挠着脑袋走开了。
接下来几日,刘怀安见到许经年便露出一副标准的甜美笑容,晚上等刺云道人和王秀茹睡下便溜过来蹭床,白天则待在院子里洗洗缝缝做些家务。
又过了几日,许经年实在受不了了,晚上等刘怀安躺下便开口问道:“这些天你怎么了?”
刘怀安依然是一副甜美笑容道:“没怎么啊!”
许经年严肃道:“不许笑,瘆得慌!”
房间内安静了几秒,侧身躺着的刘怀安肩膀便一抽一抽地耸动起来。
许经年慌了,忙问道:“你怎么了?”
刘怀安抬起头,俏脸上已然挂满了泪珠,一边小声哭泣一边说道:“你还想要我怎样?”
许经年一头雾水,奇怪的说道:“我没要你怎样啊!是你最近太不正常!”
小姑娘换了个姿势趴在被窝哭的伤心欲绝,小声嚷道:“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可是你最近都和天山派那个丫头混在一起!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