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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
乔越在地上摸了摸,总算将腰带摸了起来:“你说一年前你在这里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呢?”
云清指着门口,气得浑身直抖。
乔越也不理,继续道:“那时候你也没啥功夫,想来最是好欺,生生给我错过了,可惜,可惜呀。”
“你还要脸不要?”云清真真怒了:“你再若如此,小心我当真不客气!”
乔越自知她方才顶他的那一下,并没有用了十足的力道。他穿好了衣衫,朝着云清笑了笑:“你呀,就是心口不一。算了,我也不逗你了。我就是想试试你的功夫恢复了多少,免得到时候出了门,还要给你派上几个护卫。我这府里的人手可是紧缺的很呢。”
云清左右寻了寻,只从床上抄起了一个枕头,想也没想的就朝他一掷,低低吼道:“死乔越,快滚!”
128 贴身丫鬟
一阵胡搅蛮缠后,云清终于忍无可忍,同意了乔越的请求——成了他的贴身丫鬟。
其实也不是云清多么急着还钱,只是那肉团儿实在年轻,且又好动。动了一个早晨还得不到补充,于是就放了手脚开始哇哇大哭。
这一哭,直是哭得云清软了手脚。最后别说是贴身丫鬟,便是让她唱个小曲儿再舞上一曲,怕也是能接受的。还好乔越尚不知她还有这方面的才能。
云清被管家带去换洗,肉团儿的奶娘也凭空出现了。折腾了一个早上,这一大一小总算又能干干净净白里透粉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云清捧着管事嬷嬷刚刚分给她的衣衫——足足叠了三尺多高的绫罗绸缎,清一色的艳红。
她望着这个颜色皱了皱眉,又想到了刚才那管事陪着一张笑脸千叮咛万嘱咐她得里里外外根据殿下的要求统一着装。
放眼望去,这个“统一”,统的恐怕只有她自己。
回了房落了栓,云清一边解着衣裳一边回想着老嬷嬷的那张笑脸。以前她从来不知,那嬷嬷笑起来,这脸上的褶子直是能夹死五六只苍蝇。
她摇了摇头,心想着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心提醒她一下,这笑比不笑要难看的太多。
将那叠衣衫抖了抖,翻了翻,还真是里衣中衣外衣一应俱全,摸了摸料子也都是极好。
她对着那巴掌大的一块红肚兜研究了半天,将那几根带子上下左右的比划了好久。才晓得这复杂的东西该怎么穿。
她一边在腰间系着带子,一边想起了那嬷嬷的话:这些衣服,都是咱们殿下一件件选料,一件件挑过。又一件件亲手验过才让我转交给姑娘的。
亲手验过?
云清将那肚兜扯了扯,又重新脱下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好家伙,还真是那乔越身上的味道!
她脑子里立刻蹦出了一副乔越检查这肚兜时那一脸嘻笑的神情,顿时一阵恶寒,继尔就浑身发热,最后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像做贼一般的左右看了看,最后将那肚兜一甩,一直甩到床角,又用被子盖盖好。才捞起一件裙子裹了身。呆呆怔怔的对着那床角坐了半天。
总坐着也不是办法。不穿衣服更是行不通。她左右找了找,最终发现自己除了这堆红衣服还真是没甚可穿。于是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披着裙子爬到床角。又将那肚兜刨了出来。极是厌恶的抖了抖,又甩了甩,然后又捏着左右摆了摆,最后施展内力给它来了几记掌风,直是差点没劈碎了,才怏怏的穿在了身上。
云清别别扭扭的穿了一身带着“乔越味道”的大红衫,磨磨蹭蹭的出了门,就寻思着找管家要些活来干干。
说是干活,其实人家也没具体给她指派什么。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