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現在沒幾個月就要成年,似乎是變穩重了不少。
「屁!」陶國勇沒好氣地反駁,「前陣子非嚷嚷著學鋼琴,給他買了架十多萬的鋼琴,練了兩天就不練了。」
姬文川笑著說:「小事,不值得生氣。」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韌勁。」陶國勇嘆了口氣,說,「怕吃苦、怕困難,生活條件是越來越好了,人卻越來越廢。」
說起年輕人,姬文川突然想起了某個小朋友。
他倒是很有韌勁,被自己三番五次拒絕,卻始終沒有放棄。
這麼對比起來,確實是很特別。
讓姬文川莫名聯想到了那隻被打破的貫耳瓶。
那是一隻清乾隆時期仿南宋官窯的貫耳瓶,整體呈月白色,薄胎薄釉,擁有官窯素雅、恬淡、含蓄的特質。
因為是清代仿品,它的價值並不高,但小巧的瓶身很有特色,從某些角度看,呆板得可愛,換個角度看,又高雅得超凡脫俗。
姬文川很喜歡這隻貫耳瓶,甚至還收了不少相似的瓶子。
雖然它沒有那隻高足杯貴重,但姬文川對藏品的喜好從來都不是用金錢來衡量。
只不過可惜的是,他最喜歡的那隻貫耳瓶已經被人打破了。
「你那邊也有魚跑了!」陶國勇提醒道,「在想什麼呢?」
「沒事。」姬文川已經取下手套,本就沒想再釣,「我只是在想,我好像還欠人一個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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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班時,喬清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楊彥發來的微信消息。
【楊彥:忙完了嗎?】
喬清許哪有事情可忙,直接關掉電腦準備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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