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有神的盯着孙根宝的索米冲锋枪,手的索米也不自觉的抬了起来。
“奥托教官?”孙根宝有些迟疑的问道,他并没有见过,但却听人说起过,有个德国人有着部分华夏人的血统,在希特勒的净化人种的时候因为给有色人种申言,受到了波及,于是跑到了先锋军当起了教官。
“是我,我就是奥托。鲍姆。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也早就久仰我的大名?”那个洋人操着熟练的汉语,让孙根宝吃惊的同时也被他的话噎了一下。
“长官好,我叫孙根宝,是石家庄第9号新兵营出来的。听,听我们教官说起过你。”孙根宝还是搭话道,手的索米不觉察的已经放了下来。
“哈哈,跟你开个小玩笑。亲爱的孙,难道你也迷路了?”奥托笑道,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嗯,我和部队失去了联系了。”孙根宝脸上有些不自然道。
“不要紧,我们也是一样。相信我们会很快找到队伍的。而且我相信,我们的队伍也会有办法来找我们的。”奥托的笑容一直浮现。他明白这个时候他这个军官自信的笑容能让这两个掉队的士兵快安定下来。
齐都联合战区司令部,孟享也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月o号这天,齐都也下了一场小雪。纷纷洒洒的雪花盖住了这个城市的一层喧闹,让黄昏的空气也多了一分宁静。
“部队走到哪里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孟享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
“主力部队已经到了星星峡附近了。”鼠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部队人员损失如何?”
“掉队失踪8人,严重摔伤9人,冻伤o6人。名战士因现不及时冻伤牺牲。”部队每隔四个小时清点一次人数,汇总上来,可以及时的知道人员的损伤如何。
“这一次准备的这么充分都有如此多的损伤,看来不经历一次实战,根本无法现那么多的问题。”孟享低声叹息,转而说道,“告诉后边的救援队伍不要放弃对每个士兵的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西北的大雪显然不是内地的雪天能比的。
“这还是小的暴风雪,如果碰到厉害的暴风雪,人都能给卷跑了。说埋到雪地里去很正常的事情。一些雪窝子雪堆的有三四米高,踩上去跐溜一下就不见人影了,只剩下个雪窟窿。”一个叫冯公道的西北的老兵也加入了孙根宝的队伍,一路上听着他谈天说地,倒是多了一份生气。兜帽的上有口罩式样的遮挡,说话的时候倒不怕灌一肚子凉风。
“天黑了咱们就不要乱闯了,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铁矿之类的,指南针不管用。”奥托晃了晃手的铝壳的指南针,皱眉道。
“我早就说了,这地方有些邪门,那东西在这里不管用。要不然凭着我上知天,下知地理的本领,怎么会迷路呢?”那个瘦瘦的梅厚望也开口仰天长叹道,让孙根宝忍不住心想笑。他算明白了一开始见面时奥托教官的那句玩笑话是受谁影响了。
“天地理?”冯公道疑惑道。
“只要是有日月星辰,我梅厚望绝对不会迷路!”梅厚望自信的继续仰天。
“吹牛吧!”冯公道眨眨眼,丝毫不行道。要是真有这本事,现在能迷路?
“想我梅厚望五岁出道,观天望地,加上运气一向不错,从不曾失手。要不然咱们打个赌,只要你给我指出一颗星来,我就能分出南北西东来。”梅厚望瞪着冯公道自信的说道。
冯公道才不跟他打赌,此时天色昏暗,眼界里依旧是一片片的鹅毛大雪随风狂舞,到哪里给他指星星去。他正要分辨,却听身后的孙根宝说了一句:“听俺们指导员说,咱们脚下的大地也是一颗大球一样的星星?”
一句话憋得梅厚望有些脸红。
“好了,夜行不便,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