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的很清楚,国家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国家都宣布那些选当官的权利是咱们的了,你自己不去争取自己的权利,老是指望上头当官出现青天大老爷是不行的。”先锋电台上经常在宣传类似的言论,白童信张口就来。
“电台前几天就说过,要……维权。对,就是维权。维护咱们自己的权利!”白童信已经是先锋电台忠实的听众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那些大老爷们哪一个肯自己委屈自己。想去维权,你以为那些衙mén是开给谁的?看看mén口站岗的那些兵和警察就知道了。”高瑞也是忍不住讥讽道,一年多里,他见多了人世间的人情世故。此时闻听,竟是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开口chā言。
“那第七战区内的老百姓怎么能有自己的维权呢?”白童信脖子粗红道。
“若是没有先锋军的机枪和大炮压着,原来的那些当官的能缩手?等到先锋军所说的民选普选推广了,或许维护自己的权利稍好一些。”高瑞也是感叹道,先锋军的地盘听说民众的民主落实的很到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时间真得去看一下。
“好了,好了!”朱崇铭看到白童信正要反驳,忙劝住道,“电台上不是说了吗,维权是一条漫长的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好本职的工作,尽力去争取自己的权利。每个人都这样了,老百姓自己的权利也就维持住了。切莫干看热闹,你看别人的热闹,别人也会看你的热闹。人一辈子总得做点什么,切莫干等待。”
“对啊!人这一辈子总得干点什么。”白童信突然有所触动,茶壶往mén外一扔,大声道,“我决定了,我今天我就去参加先锋军。”
茶壶落地的咣铛一声惊动了不少人,旁边一人笑道:“白大少,你这副身架子去了能做什么?你还没有找个婆娘给你家的祖宅留下个带把的继承人呢,万一当兵中了枪子,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呸,你个乌鸦嘴。老子决定了,我就去参加先锋军。说不定哪一天,我当了将军,领着千军万马打到这重庆来!”白童信学着先锋军的电影中的军官的模样一挥手道。先锋军拍摄的电影中,徐州大战的那一场他最喜欢了,听说都是真的,看看电影中那些先锋军军官的动作真帅气,那些笔ting的军服和军靴,比中央军的漂亮多了。
“白大少爷,你就别说了。还带兵打回来?这可是中央政fu的天下!”朱崇铭忙拱手苦笑道,虽然此时民风言论比较自由,但白童信说的话也是很容易招惹是非。
“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过些年,说不定就是先锋军当家了。到时候,老百姓都选先锋军,不就是孟大帅当总统了。”白童信不以为然道,“我现在就去参加先锋军,等到有一天孟大帅当了总统,那我不就是有从龙之功?”
“说不定啊,听说先锋军的低保制度真的是每个老百姓都分到免费的粮食。改天,先锋军若是来了,我也选他们。”有人低声道。
“他们来了,中央军怎么办?”有人担忧道,此时先锋军的声威越来越高了,已经隐约压过了中央军一头。
“那还用说,肯定要打一场了。以前那些大帅们那个不是打出来的?不打,他们怎么会乖乖的放下枪,给人家当下手?”有人嗤笑道,那么多年了,中央哪个当家的不是打出来的天下,即使是老蒋也是北伐一路打出来的。
“那也不一定,总会有办法的!”高瑞反驳道。欧洲的历史在他脑海中不断的闪现,每一次政权的变更,莫不是用鲜血涂改的。白骨王座的高端远不是普通人认为的天生的文明。直到最后,权利的平衡最终架起了神的天平。
“只要中央军和先锋军实力均衡了,他们就能和平共处。”他忍不住道。
“怎么才能均衡?世上总是有高有低,有大有xiǎo的。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