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中央委员们不肯让步,他们都已经忘记了他们的权力是从哪里来的。只有人民,只有他们口中喊着,却一直踩在脚下的人民,才是给予了他们最终权利的人。这些权力既然能给予他们,也能从他们的手上拿走!”周白坐下以后,气冲冲的一番愤青言辞后,才端起了唐明月送上来的奶茶喝了一口。
周白的话语瞬间与孟享脑海中的一些印象重合了,他刚才在天空中追忆自己以前性格的迷惑也在孟享的一笑间烟消云散了。
“他们固然不会让步的!谁肯把自己到手的权力在让那些民众来操作呢?”孟享淡淡的道。
自从先锋军攻下了江北后,联合战区的规模已经包含了除去东北的整个北方了,加上南边的江浙根据地以及逐渐扩年夜的岭南根据地。坐拥了这么多的领土,有人就有了建立新政府的提议。固然,这个不是另树年夜旗,而是和中央政府商谈,重新民选新总统。
愿望是好的,但现实总是无奈的。
如果是一支和老蒋差不多的势力来提出这个要求,或许在后台操控下,一场民选就能产生各地其所的新政权班子。即使把老蒋掀下去,也没关系。偏偏先锋军已经让众人都开始恐慌了。
“如果是民选,最终最年夜的赢家一定是先锋军,剩下的汤水也肯定没几多。他们会罢休吗?”唐药师很早就对这种和谈不屑。
宁当一天官,不当百日民。
中央政府的很多否决者都已经早早的跑到先锋军离这里,这反而纯粹了中央党的步队。使得此时的中央政府一致抱团匹敌先锋军。
“原本想着,那些人中有很多当初的革命先驱,应该支持,可谁知道他们也都是一些贪图富贵,鼠目寸光之徒。当日他们高举民主和自由旗帜时喊出的口号,难道都已经忘记了?”周白依旧不忿道。
“道不合,不相与谋!人是会变的!”孟享感叹道。心里却是想着先锋军的事情,“若干年以后,先锋军的政权是不是也会腐烂下去?”
“流水才能不腐。最关键的是流动,也就是需要连结通道的通顺。哪条河流不是有进有出的通道,才能包管流动?只有从下而上的通畅,不竭轮换,不使其成为少数得利群体持久独霸的玩物,才能包管政权不会酿成一潭死水!”当初孟享也曾就这个问题和唐药师、周白等人谈过,那时的周白是这么回答的。
“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唐药师感叹道,“那条河中没有泥沙,时间长了自然是梗塞各处,使通道不通顺!”
孟享也明白,此时他能推行民主民选,都是因为他手中掌控着的克隆兵势力已经让他占得了先机,才能形成优势群体,使得其其实不没有受到那些受到历史局限的目光短浅者的太多影响。同时在克隆兵的公正廉明下,阐扬着民主的优势。
“但以后若是失去了克隆兵的公正维护呢?”孟享对此早在不竭的探索。他不希望在自己的身后依旧又是一个轮回,直到某年某月,新的穿越者来表演一次救世主。
“也只有依照民众的意愿去选举了。时代变了,民众的需求和意愿也在变,他们的声音是最符合时代成长。所以民选还是有一定事理的。汇集了年夜大都建议的事情,总比少数人的意志稳定。”孟享若有所悟,“或许现在的人们看来一张选举的名单还不如一袋食盐实惠,但民主一旦开始在人们的脑海中扎根,就会不竭地朝着每个人期盼的标的目的汇集。成持久总是幼稚一些,但究竟�1�7结果是开始了。比及带着民主的烙印的新生代华夏人成长起来后,民主就已经是年夜势所趋,无人阻挡了。”
“在一个框架内涂改风格很困难,不如在一张白纸上重新作画!”孟享望着依旧在忿忿然的周白突然感叹开口道。
“日白?”周白略有些犹豫道,当初在各种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