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满意的点头,只是要一个支持的态度而已,如果朱三敢在那里说江祥也有苦处,江容会立刻再次赶走朱三。
江容高兴的朱三重复,自己是躲着宗室子弟出来的,怕牵连朱三,于是先作戏撇开朱三同自己的关系,那样大家都过得好些。其实最好朱三能有个名义上的女人,那样朱三会更安全些。
朱三想了想,提出上次的那个永春楼的红牌就不错。
江容皱眉,“是你嫖她,还是她嫖你啊?咱么还得做生意的,你这样弄得名声不好了怎么办?”
朱三尴尬的笑,说昨天去花棣看了,再往南好多荒地,不如买下来种烟草,大家合伙做事。
江容问朱三打算如何合作。
朱三兴高采烈的说,“五五分,小卫你主内收钱,我主外跑腿。”
江容想了想,这样好,银子都在自己手上出入。
朱三看江容笑了,就高高兴兴的说,今天是初八,启市日,又是太岁诞,商家街坊都要讨好彩头,来年行好运,到处都有舞狮的。我们先去大街上看热闹,再去放生,然后一起去看明拙大师,去庙里进香祀星君。
江容点头称好。
趁着江容心情好,朱三问昨天究竟发生啥事了。
江容心酸的讲自己去看个舞狮,被人挤散,一个人孤零零的站了好久没有人找,等好久陈鸿明才走过去,结果又碰到金多多,自己累得不行,金多多偏要先送她回家去。然后陈鸿明一送江容回来,就立刻要去找金多多。晚上江祥见到自己时居然还讲他有多担心。
朱三脸上严肃的说,“是的,江祥不是好人,这个陈鸿明也不是个好货。”
江容自己觉得自己是迁怒,不过就爱听人支持自己,一听朱三这么讲,心情大好,“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容这些不相干的人计较。”
朱三又愁眉苦脸的讲,“其实你牵连不牵连也没得啥,我们都躲到广州来了,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大家只是朋友而已,不如在名义上是你雇我做事好了。这样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避开江祥,我实在不习惯偷偷摸摸的,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才有鬼吧。”
江容想想也是,一切是自己过敏,“好吧,那就这样吧。”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买地的事,江容写了简单的流程,用笔圈出来朱三要做的事,二人一致决定正月十五过完了就买人买地。
比朱三迟一点,陈鸿明也过来找江容。
江容满脸冰霜的让他有多远走多远。
陈鸿明蔫蔫的走了。
过了一会陈鸿明又喜笑颜开的进到屋来。
江容让他走开。
陈鸿明磨蹭着不肯走。
朱三公子坐在厅里闲闲的说,“没脸没皮。”
陈鸿明厚着脸皮对朱三说,“你早晨不也是被赶走么,大把人笑话你,你都不怕,我也不怕再来一次的。”
江容不由得笑了,“你怎么能同他比。”
陈鸿明马上笑嘻嘻的说,“怎么不能比,有什么不同么?”
江容一时语塞。
朱三公子神气的说,“当然不能比了,你有我有银子么?你有我长得高么?有我长得美么?有我这么温柔体贴么?有我这么学富五车,饱读诗书么?”
江容乐了。
朱三公子越发得意,“看你,一看就是个穷鬼,还要舞狮赚银子养家糊口,就算是玩票吧,出来玩怎么也得带个小厮跟着啊。长得这么矮,还黑不拉几的,这些都不算啥,最关键的是还蠢得要命,不会哄小姑娘欢心。”
江容哈哈大笑。
陈鸿明也笑了。
朱三公子觉得这厮脾气还不错,于是满意的点点头,“正好我今天没带人出来,我不熟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