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斗,斗里插着一杆称,还有一个香炉。炉里插着檀香。一缕青烟袅袅上升。
突然,一挂鞭炮响起,紧接着有人喊叫一声:“拜天地
这时,从房里走出一位青年,八尺多高的个头,英姿潇洒。圆圆的脸庞。浓浓的眉毛,长得结结实实。心想。他可能是我的相公了,心里暗自高兴,虽然家庭寒酸,有个逞心如意的郎君做为终生地伴侣,比什么都好。
我被一女子搀扶着,快步走向八仙桌前。与相公并排而立,婚礼很简单,拜了拜天地。再拜一下父亲,而后夫妻对拜。
拜完天地过后就热闹了。几个年轻人,把我们二人抬进了所谓地洞房,一会儿把我们捆起,一会儿让我们嘴对嘴。怎么好意思呢,长这么大还没有挨过男人的手,更不要说嘴对嘴了。
一位青年出了个馊主意,把我们二人的鞋子脱掉,向上抛起,而后看落下的结果,据说这样可以预测生多少男孩,多少女孩。
我羞答答地偷看了一眼结果,亲娘哎!一双鞋张开,一,说明闺女小子一般多。
闹了一会洞房全部离去,房间只剩下他和我。双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讲话,看来他也是位老实人,我倒着急起来,用乜斜的眼睛偷偷地看他一眼,只见他满面春色,面带笑容。
这时,我的心怦怦直跳,想说话又不知道讲些什么,封建时代就是这样,一位从不相识地陌生男子,突然一下子变成你的配偶,谈什么婚前感情,只有先结婚后恋爱了。
听人传说;我要先讲话,头胎生女孩,他要先开口男地多。不由得我暗暗埋怨他,你为何不与我讲话?
他太老实了,来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拉了我一下手,说了一个字“你……”半天想不出下一句,“饿不饿。”
不过,话虽不多,够了,打开了我的话匣子,“我饿,我咋不饿呢,还是昨天晚上吃的饭,到现在水米未进。”
“那我给你做饭去。”
“算了,还是我来
唉,人家结婚轰轰烈烈,热热闹闹,起码宴请几天客人,每天摆上几十桌宴席,我们这算什么呢?冷冷清清,更不要说吃大桌了,还要亲自动手下厨房做饭。
在娘家我可没有做过饭,从小养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不干怎么办呢?从晚上,棉油灯发出若明若暗地光,我在空寂无聊情况下,早早和衣睡了,因为出嫁的前一晚我没睡着,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担心,反正迷迷糊糊一晚。
他没睡,睡早了怕有人来闹洞房,怕别人贴墙根偷听,这些都是他多余的担心。
飒飒的秋风轻轻地透过窗棂,伴着窗外草丛里金铃子地歌声,和墙仡佬里蟋蟀、蛐蛐的琴声,及时不时的一声老鼠打闹地歌唱声,在那高粱杆的顶棚上,翩然起舞,相互追逐“咚咚”地“锣鼓”声,这种热闹冲破了夜空的寂静。
夜已经很深了,他为什么不睡,独自坐在孤灯下想着心事,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难道他……
唉!可能是我的命独,他听说了什么?
我虽然命独,可并没有把你如何,以前他们都是死在我出嫁的头天晚上,你会不会死在成亲的当天夜里?
我担心起来,难道我的命会那么苦,是他害怕被克死,不敢睡觉……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他一直坐着,并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常言道:“女盼洞房花烛夜,男盼金榜提名时。”
我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讲话了,“你为何不睡,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难道你看不上我,难道你另有所思?”
“我的正宫娘娘,你想到?”他终于开口讲话了,他的回答弄得我莫名其妙。
“正宫娘娘!你是谁?你的野心不小,穷的连饭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