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说:“小姐您都说是等一切平静下来再走的,那我们怎么还会被抓呢?”
“是啊!”阿耿也在一旁帮腔,“我的功夫很好的,只要把伤养好,就不用怕那些卫兵了!一路上还能保护小姐的安全啊!”
“宫里的人都是傻子吗?你们也动动脑子呀!”我拍拍自己的脑袋瓜,示意他们要多加思索,“擅闯皇宫禁地,是多大的罪,有那么好糊弄过去的吗?”
指了指阿耿,又说:“我所说的平静只是针对我个人而言,阿耿的情况起码得再过个大半年才会被宫中的人慢慢遗忘成为悬案,那时你才算真正安全。”
满腔热情打了水漂,阿耿有些垂头丧气。紫桃则兴致勃勃地推荐着自己:“那我呢?我总可以和小姐一起走吧!小姐一个人多不方便?沿途紫桃还可以伺候您啊!”
“你也不行!”戳破她的希望泡泡,我果断地否决。
“为什么?”紫桃很是不服气。
“你一直都伺候在我身旁,慕容府的人对你太熟悉了。莫名其妙地放下手中的生计,离开京城,怎么会不引起怀疑?到时,我无论做什么伪装,都会一下子被识破的!”将个中情由娓娓道来,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我再次做了总结:“所以呢,最好的还是我独自上路,这样最不易叫人发现!”
“不行,”紫桃满心的不高兴,“您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
“现在只是说说,”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我像在安抚一个小孩子一般,“不是一切都没决定吗?就算要走,还得再过一阵子呢,到时候再说吧!”
虽然暂时安抚了他们两人,不过我在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计量。
距淑仪被挟已过了一月有余,除了开始的两天轩辕玉珏有些失态,很快他便又恢复到以往的沉稳果决。各宫嫔妃都在庆幸慕容婉欣的意外离宫,少却了一大劲敌。陈宛儿却不止一次的祈求上天赶紧带来一些慕容婉欣的消息。这一个多月中,多少个夜晚她都看着龙乾宫的灯火一直闪烁到天明。轩辕玉珏在殿内彻夜未眠,陈宛儿就在殿外陪伴到天亮。随侍身边的春晓劝她进到殿内,但她都拒绝了。想安慰他,但心中明白,皇上等着的是慕容婉欣,没有慕容婉欣的消息,任何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私心中,陈宛儿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深爱的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在暗自神伤。好想再靠近一些,脚步却有些虚浮,带着淡淡黄晕的灯火在视线中泛开,另她看不到其他。自己这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娘娘……”
斜依在床边,回想着与慕容婉欣唯一的一次亲昵,心口的疼痛有一次泛滥,“你到底在哪里?”轩辕玉珏喃喃自语。
殿外突如其来的喧哗打断了他的回忆。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将悲伤埋藏在心底。轩辕玉珏带上帝王的面具,询问殿外的侍从:“发生了什么事,因何在殿外喧哗?”
“启禀皇上,”一名公公连忙说明原由,“皇后娘娘在殿外晕过去了!”
“什么?”轩辕玉珏从殿内走出,免去繁冗的礼节,快步赶到众人跟前,抱起陈宛儿进入龙乾殿,“快喧御医!”
忙碌许久,送走了看诊的御医。轩辕玉珏不快地责问皇后的随身侍女:“为什么皇后病成这样你们都不曾察觉,朕要治你们的渎职之罪!”
春晓为首的一干侍女慌然跪地辩解:“皇上恕罪,是皇后娘娘不听奴婢等人的劝说,一定要在殿外陪伴皇上,奴婢们也毫无办法呀!”
有些动容,轩辕玉珏迟疑地问:“你是说,连日来皇后都在殿外,不曾安睡?”
春晓为皇后报着不平,哽咽地说:“娘娘担心皇上的身体,却知道劝说您也是无用,惟有看着您安歇娘娘才会离去。这一个多月,皇上常常彻夜不眠,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