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应该掉头而去,照说她应该不去甩他,但因为这是她家门口,她又是公众人 物,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上报的心理,她乖乖的上了车,并且把那束花也带了 上来,就搁在他后座的真皮座椅上。
“他是谁?”一等夏雪妮坐定,雷卫杰马上严厉的问,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你是指……”
“送花给你,让你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背影的那个男人!”雷卫杰充满火药 味的问。
“他只是……”
“影迷?”
“他是……”
“朋友?”
夏雪妮也是有脾气的人,她相信没有谁受得了雷卫杰这种先入为主、自以为是的态 度,他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根本就是很主观的断章取义,那他还问她做什么? 不如不要问,所以她的回应就是拒答,她不再说一句话。
“你到底是默认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编故事?”他已经先判了她的罪。
“你说呢?”
雷卫杰不想表现得这么小心眼、这么没有肚量,但他就是忘不了刚才的那一幕,他 就是无法释怀,在他的认定里,夏雪妮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夏雪妮……”明明心里是疼惜她、是爱着她的,但是他的话里就是带刺。“时间 还没有到!”
“时间?”
“我们的半年之约。”
“我……”她的心一寒。
“而且你忘了我们事先讲好的吗?在这半年之内,你不能和其他异性交往。”雷卫 杰明知自己愈说愈糟,愈讲愈坏事,但他无法停下来。
“我没忘,我怎么敢忘啊!”夏雪妮把头别开,对着车窗冷漠的道:“在这半年 之内,我必须只对你一个人宽衣解带,必须只服从你一个人的命令,必须只当你一个人 的玩物,只供你一个人发泄,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忘记的!”
“夏雪妮……”他的心直往下坠,他的本意不是如此,但这会儿已被扭曲得很不堪 。
“你就是来提醒我你所享有的”权利“吗?”
“夏雪妮……”本来他该替自己辩解,表白他的心,但他没有。“下午有一个记者 会,因为你家电话一直占线,所以导演找上我,希望透过我通知你一声,我并不是吃饱 没事做,更不会天天守在你家家门口,看是哪个男人来送花、敲门!”
“当然,你对我不需如此!”她冷冷道。
——月光中的蔷薇“是拍完了,但后续还有一些宣传……”他怕她忘了。
“雷卫杰,我不是菜鸟,我知道片子拍完之后还有哪些里,请你不要说外行话,至 于导演那里……”她不耐烦的抢答。“我会和他联络,我不会误事,这一点你大可以放 心!”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而半年之约……所剩的时间亦不多了 。
“雷卫杰,还有什么”需要“吗?”她故意语出双关的说。“如果没有的话,我必 须去做个头发,打点一下自己,下午有记者会,不是吗?”
“我没事了。”他闷闷的一句。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的”权利“,我绝对会配合你的!”她仍不放过他,语带尖 刻的说。
“下车!”他又命令。
“是你叫我下车的,不是我有意赖掉,不履行我的”义务“的哦!”她的手放在车 门的车把上,一副嘲弄他的意思。
“下车!”这次他的声音可以令地狱结冰。
夏雪妮飞快的打开车门,飞快的下了车,她几乎是用跑百米的速度往她的家里冲, 而那束花……竟被遗忘在雷卫杰的车上。雷卫杰也看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