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沙发背慢慢靠过去,然后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过去,由于这边的沙发与另一边的沙发中距还有一段空无一物的距离,他只好伸长了手臂去捞角几的底脚,手刚刚伸出去,又是“砰”地一声,这三枪,仿佛找准了他的心理,而且对他此时的环境一定是了如指掌,他爬在那里微微松了口气。
就在这个当下,他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地上打了个滚,便钻到了角几的边上,隐在了另一边沙发的背后,但是情况却相当惊险,因为这时连响几枪,似乎是枪枪致命。
既然该来的还是来了,那么宁维诚倒也没那么害怕了,只是此刻潘心悦在身边,让他分心,无法全力抵抗,一定得想办法将她弄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他躲在另一边的沙发下来,将角几翻了过来,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厚实的角面后面,然后慢慢的挪到潘心悦那边的沙发后面,他原来是这么打算的,可以移到空白地段,枪子像长了眼睛似的,在角几面板上窆穿了几个洞,而躲在另一边的潘心悦吓了一跳,颤头声叫道:“宁维诚,你没事吧?”
宁维诚没回答,仍旧慢慢的挪过来,又是几枪扫过来,他趁着乱枪扫射的时候,两步跨到潘心悦的面前,然后将她塞进面板后面,将她往墙边上一推,说:“快走!”
宁维诚彻底暴露了自己,好在他反应灵敏,躲过一枪,却没能躲过第二枪,急速射过来的子弹打中了他的小腿,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他身体一晃,差点跪在地上,好在他的意志力好,硬是忍着这股疼痛,拖着步子跟着躲到了墙边上,敞开的大厅瞬间没了人气。
宁维诚与潘心悦大气不出,只是听到彼此强有力的心跳声,潘心悦刚刚目睹了宁维诚腿上的枪伤,这会低头一看,他黑色的西裤上已经有粘湿的液体渗了出来沾在他腿上,她想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口,他却一把将她拽起来,“不要紧,先到你房间去。”因为他的房间在二楼,而她的房间在一楼楼梯处,比较近,好进入。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便悄悄的潜了进去,宁维诚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从潘心悦衣橱专放备用家纺的抽屉里拿出两只金属色勃朗宁手枪,潘心悦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竟然还藏有手枪,实在有点震惊,看来他时时刻刻提防着有人暗算。
他自己拿了手qiang,又将另一支递到潘心悦面前说:“你待在房间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他说的是“看看”像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在潘心悦听来却是胆颤心惊,她并没接过手枪,而是拽住他的衣袖,一脸担忧的说:“不要去,外面危险,我们都不知道是谁想要我们的命!更不知道他的实力怎么样,这样冒然出去岂不是送死?”
宁维诚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别担心,宁维诚不是缩头乌龟,即便是丢掉性命,我也得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躲在这里,你认为是宁维诚的风格?”他的神情轻松,像是把握十足。
潘心悦还是不肯松手,这时他的眸子沉如深海,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手臂上她的手,潘心悦颤栗的松开了手,她知道但凡宁维诚认为应该去做的事,她根本无法改变。
宁维诚将手枪放在她的掌心,神情严肃的说:“你得学一下,遇到危险时,这样。”他拉开保险,做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接着说:“然后对准敌人的眉心,一qiang毙、命!”
潘心悦接着手枪,觉得似有千斤重,她仍旧置疑的望着宁维诚说:“我不敢!”
他看她神情哀伤,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便揉了揉她的发顶,笑着说:“不敢就不敢吧,你只需要拿着这个防身,吓唬人就可以了,其它的交给我好吗?”临到要出门前,吩咐她:“躲到床底下去,敌人进来的时候,至少找你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样你有足够的时间做思想准备,嗯?”他看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