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的交友状况。”
“我在乎个头呀!”
“你放心,我这个人对女人有一个原则,从不在同一时间内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我们结婚前,我会和现在的女人断得一乾二净。”
“你一次要劈几百腿也不关我的事,我根本不想跟你在一起。”
“你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怎么会不了解男人?男人全自以为是、傲慢狂狷,总以为女人是他们的附属品,他可以在外面逢场作戏,女人就得在家里当黄脸婆外加当他们的性奴隶。”
“那你更应该知道男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想尽办法地想得到。”
“得到之后却又当做垃圾丢在一旁。”
季斯远听她的语气,觉得好笑。“你被男人欺骗过吗?”
“我不去骗人就该偷笑了。”
他微微颔首。她这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欲,和有些看不起男人的个性,想被男人骗的确是不太容易。
“我们来玩一场游戏,你赢了,我就不再缠著你;我赢了,两个月后你就乖乖当我季斯远的妻子。”
“说说看。”
“一个星期之内,只要你可以不来找我,就算你赢;反之,你就等著当我的新娘。”
“如果我在一个星期之内没来找你,你保证会遵守游戏规则吗?”
“你是个律师,可以马上拟个契约书。”
“不必了,就算你是个奸商,但商人最重要的是守信用,我相信你。”
“可是我并不相信你。”
季斯远坐回办公桌后,拿出一张十行纸写下契约书的内容,最后在立约人上签下自己名字,再拿过来给她。“我是君子,但孔老夫子也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我不得事先防范。”
“你——”辜羿玹气得抢过他手中的金笔,连内容都没有细看,在他名字旁快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季斯远等她一签完名宇之后,马上将那张契约书收起来,接下来就只等著鱼儿上鈎。
“今天是星期五,期限就到下个星期四。”
“等一下,我也有条件。”
“你尽管说。”
“在这一个星期里面,你不准在你爸妈和我爸妈面前胡说八道,否则就算是你输了。”
“OK,没问题。”
“哼!”她又怒气冲冲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季斯远则是一脸笑意。看她这么迷糊,怎么将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也难怪她只能当个专办离婚的律师。
这张她签下的卖身契,他可得好好收著。
“妈,我真的非去不可吗?”辜羿玹问著妈妈。
“非去不可。”
“可是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她轻咳了两声。
昨天她想了一整天,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办法,情非得已,她只好采取苦肉计,她不只洗冷水澡,甚至还在超市买了十包冰块倒进浴缸里,泡了一整个钟头的冰块澡,又吹了一整夜的冷气,终于……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有点发烧了。
希望老天能可怜、可怜她,帮她一次吧!
虽然明知道从小到大,幸运之神总是遗忘她的存在,但她心中依然存著小小的冀望。
“昨天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不舒服了?”曹毓娴摸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烧,赶紧去拿耳温枪来量量她的体温。
“我也不知道,早上睡起来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了。”
体温一量,“还好只有三十七度半,多喝温开水,等会再去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妈,到时我要是很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