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为生。有的地方的人即使从事一点农耕活动,因为没有良好的灌溉设施,也只能靠天吃饭,不能作为生存的基础。
渭河流域地貌复杂,山地包括横贯陕甘的秦岭山脉北坡及六盘山、陇山,断陷盆地包括关中冲积平原及黄土台原,黄土高原包括陇东、宁南、陕北的高原沟壑及丘陵沟壑区。幸好那时的人口不如现在那么多,环境也不像现在破坏这么严重!复杂的地貌及众多的高山和森林给部落的打猎活动提供了广阔的自然资源。
那时的打猎可不像现在这样轻松——周末呼朋唤友约几个人,带上猎枪、开上跑车——最起码也要开几辆摩托车,到郊外打上几只兔子或山鸡,或烧或烤,再整几瓶啤酒,吹牛侃大山,肴核即尽,尽欢而散——那时的打猎要比现在艰难得多!之所以比现在难,一是打猎几乎是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那是他们的饭碗!他们必须得打着,打不着就得饿死——不像我们,是玩,打着固然是好事,打不着还有其他的吃呢。二是、工具简陋,他们没有像样的兵器,有的只是几把石斧、长矛和弓箭,弓箭似乎还是用竹片夹上石镞(锋利的小石片)做成的,如此简陋的工具和赤手空拳也差不了多少。三是、那是自然资源保护很好,山高林密,道路崎岖,狼虫虎豹甚多。
试想,几个*上身,披着兽皮,长发披肩的远古人类,拿着标枪、石斧,肩上背着弓箭,走在遮天蔽日的山林里。远有狼虎熊罴的嚎叫,近有蛇蝎毒虫的肆扰。为了一口饭糊口他们要在这阴暗潮湿,荆棘横行的山路上走上几十甚至上百里,到处是悬崖峭壁,到处是激流险滩,到处是毒蛇猛兽,到处是凶险的陷阱。幸运的话他们可以扛一头野猪或几只野兔回去,不幸的话就有可能在永远无穷无尽的山林里迷了路或葬身虎腹或跌下山崖,永远葬身山林。当然,他们并不害怕死,因为在他们看来,生或者死都是神的安排。
幸好,长大后的神农氏从事的是一个比较体面的工作——医生。传说中的神农氏一生下来就是个水晶肚,大约就像现在的畸形儿,肚子是透明的,吃下什么东西,有什么反应,像做X光一样从外面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或许是说他从小就具备了尝百草的天赋。或许也正是这样他的师父,一个老医师才选择他做了徒弟。
神话故事里,神农氏的医术是王母娘娘教的。一次,神农氏在深山老林采药,被一群毒蛇围住。毒蛇一起向神农氏扑去,有的缠腰,有的缠腿,有的缠脖子,想致神农氏于死地。神农氏寡不敌众,终被咬伤倒地,血流不止,浑身发肿。他忍痛高喊:“西王母,快来救我。”王母娘娘闻听呼声后,立即派青鸟衔着她的一颗救命解毒仙丹在天空中盘旋窥瞰,终于在一片森林里找到了神农氏。毒蛇见到了王母的使者青鸟,都吓得纷纷逃散。 青鸟将仙丹喂到神农氏口里,神农氏逐渐从昏迷中清醒。青鸟完成使命后翩然腾云驾雾回归。神农氏感激涕零,高声向青鸟道谢,哪知,一张口,仙丹落地,立刻生根发芽长出一棵青草,草顶上长出一颗红珠。神农氏仔细一看,与仙丹完全一样,放入口中一尝,身上的余痛全消,便高兴地自言自语:“有治毒蛇咬伤的药方了!”于是,给这味草药取名“头顶一颗珠”。后来,药物学家给它命名为“延龄草”。这或许是他认识的第一味药材,也正是这一味药材引起了他便尝百草的兴趣。但我宁可相信他的医术是跟人学的或宁可是跟动物学的。据说,猴子就会给自己治病,当它们被毒蛇咬了或吃错了东西肚子难受时它会自己找某种药草来吃。
不管他跟谁学的,总之,他学会了一点医术,这在当时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医生或许天生就是一个很受人尊敬的职业。即使是在现在,虽然你总是在骂他们卖黑药、收黑钱、缺乏职业道德,但当你生病时,你总是免不了去找他,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他(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