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三堂为大盛堂、大隆堂、大武堂,一使为‘白幡魂使’吕良。我出道也晚,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你们是怎么个霸道强悍法,适才听得你这三堂中名列第二的‘大隆堂’堂主这一席话,我可深深感觉到这股子凶恶的劲道下,只不过,在我的感觉上则认为,你们年纪虽然比我大几岁,那只是多糟蹋了不少粮食。”
石天正要发作,龙啸天右边那个奇丑无比,足踏金扣草鞋的婆娘,突然笑着,声如破罐似的叫道:“韩剑秋,你可知道老娘是谁?”
韩剑秋目光在她那尊容上一瞥,笑嘻嘻的道:“看你的装扮,我依稀记起来了——‘金扣草鞋’吕花?”
老母鸡生蛋似的“咯咯”笑着,那婆娘令人恶心的挤眉弄眼,道:“哟,瞧不出你还真有点眼光,小伙子好呀!”
她又指旁边那个虬髯如戟的巨汉,道:“那么,你一定也晓得他是我的三堂主‘虎髯’仇峰?”
韩剑秋眨眨眼,淡淡的道:“这一位,我却不曾记得,亦眼生得很!”
“虎髯”仇峰脸色一沉,厉声道:“姓韩的,马上就会记得我了,而且,你会终生难忘。”
韩剑秋道:“希望如此。”
“金扣草鞋”吕花摇手道:“嗳,老仇,我们‘大武堂’的人怎好如此粗暴?怎的给人家一个坏印象,以后传说出去,还说大武堂的二堂主蛮横呢!”
二十八
韩剑秋闻言笑道:“没关系,反正我对你们的印象要好也好不起来,何况,你老太婆也别朝我卖弄风情,你配我,年岁也嫌太大了,而且,你那副尊容,姓韩的也不敢领教!”
二女相视一笑,程惠兰低声道:“表哥也真缺德!”
“金扣草鞋”吕花勃然变色,口沫横飞的大骂道:“混帐小子,无知毛头,你竟吃起老娘的豆腐来了?就凭你呀!你想给老娘提鞋,老娘还嫌太嫩了,别在那里臭美,哼,满口喷屁的东西!”
龙啸天哼了哼,横了在那里叫嚷的吕花一眼,道:“姓韩的,用不着在口头上占便宜,今夜你是死定了。”
韩剑秋回首对二女嘱咐道:“少时动手的时候,你们千万别离开我太远,使我无法照顾!”
说罢,回首对龙啸天道:“那么,你们准备上来取我的老命吧!”
龙啸天拂动了一下黑胡子,粗暴的道:“很好,小辈,这是你自找死路,怨不得我们心狠手辣,明年今日,将是你的周年祭!”
一拍坐骑臀部,马儿轻啸一声,跑了开去。韩剑秋精神抖擞的搓搓手,好像要参加某项有趣的游戏那般兴致勃勃,道:“不用客气.各位多少年来,你们从来也没有‘天官赐福’过,那一回不是心黑手辣?”
龙啸天胡梢拂动,暴叱道:“给我拿下!”
随着他的语尾,“黑心棒棰”石天第一个行动,他身形飞闪,一支只有四尺,头粗尾细的红木棒棰已“呼”地一声,砸向了韩剑秋。
几乎不分先后,高道人贴地暴窜,一柄如带似的锋利缅刀,在冷电掣闪中霍霍卷到。
韩剑秋猝然回转,“铁骨伞”“丝”的一声,抖射而出,直点石天眉心。石天一见来势太快,招架不及,被逼得挥棒撑地,狂跃向侧,铁骨伞的尖端“嗡”的一颤,活蛇一样反缠高道人。
使用软兵刃的高道人,攻势尚未够上位置,冷风扑面而来,他猛力挥刀挡截,“呛啷啷”紧响的金铁交击声中,跟着“嗖”的一声,这位高道人已一个跟斗翻出——肩上一块巴掌大的皮肉,业已血糊糊的弹起了老高。
“好杂碎,给我围杀!”
龙啸天大喝如雷声中,“金扣草鞋”吕花、“虎髯”仇峰两人应声分开,左右猛扑上来。
吕花使的兵器怪异之极,是一柄五尺长短,一头为山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