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折返回房里。
“咳……”满糖痛苦地咳了几声,金煜这才发觉她的身子烫得吓人。
“你怎么会全身湿,昨夜跑出去淋雨了?”他眉间迅速一黯,哑着嗓问。
她虚弱地将眼睛睁开一个缝隙,“你……你是……”
“我是金煜。告诉我,你为什么跑出去淋雨?”他火了,而且是难得的光火。他一 向静默内敛,即便动怒,也绝不可能为了一个下人。可是,见她这么不爱惜自己,一股 说不出的愤怒便在他胸臆间流转。
“我不是故意淋雨,只是不小心淋……咳……咳……”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 得喉咙又疼又痒,连发声也格外艰辛。
“淋雨就是淋雨,哪来这么多借口!”金煜眉头一紧,伸手抱起满糖,将她放在床 榻上。“不行,你这样会感冒,快把湿衣服脱了。”
满糖望着他直摇头,嗓音沙哑的说:“我……你……”
“什么我呀你呀的?”他微拧起一对剑眉。
“你……请你出去……”她气若游丝地说。
“你是害臊?”金煜这才洒然一笑,拇指与食指搓着下巴说:“我还记得曾有个姑 娘跑到我房里说要勾引我的。”
满糖小脸一热,气喘吁吁的转过头,“你不……不走……我不……不脱……”
“拜托——”金煜长吁了口气,“你看你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有力气脱衣服吗 ?”
“我……我可以……”她闭上眼,只觉得脑子更沉了。
“好,那我转过身,如果你真的可以,我就出去;如果不行,就得让我帮忙了。” 事到如今,为了她的安全,他只好与她谈起条件。
本来他可以唤下人来为她褪衣裳,可她现在是在他房里,又只有他在场的情况下, 这样做岂不启人疑窦?到时候只会让满糖难做人而已。况且,他对医术稍有钻研,对风 寒他还有一定的把握。
“那你不能……不能偷看……”她瞪着他说。
“一言为定。”说着,他已转过身,闭上双眼等待。
满糖无力地将手置于领扣处,可她当真是连解钮扣的力气也没有,折腾了大半天, 她只是愈来愈喘,却连一颗扣子也没征服。
明显听出她急促的喘息声,金煜出声问道:“怎么了?”
“我……就……就快好了……”满糖真怕他脱她衣裳,于是拼了命的与那讨厌的扣 子战斗。
可金煜根本不信她的话,他迅速转身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丫头连一颗钮扣也 没解开。
“我来——”
他伸手过去,却被她抓得死紧,“不……不要……”
“你再任性,铁定会病死的。”金煜锐利的眼神立刻吓住了满糖,她渐渐放开手, 只能认命地由他去了。
“别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仔细想想是命重要还是贞节重要,再说,我又不会真动 了你。”他撇嘴轻笑。
“可……”她浑身发烫,想辩驳却说不出口。
金煜摇摇头,强硬地为她褪下全身的衣物,却也懂得保持君子风度,尽量不碰触到 她的肌肤。
说他是清心寡欲,倒不如说他向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 是他懂得何谓该取与不该取之间的差异。
就拿满糖昨天的那番话,不可否认的已在他的心湖丢下一颗小石,让他向来平静的 心湖起了一阵涟漪。但他知道,即使他要,也要她给得心甘情愿才行。
接着,他拿起一床被子覆盖住她裸露的身子,而这时,她早已昏沉入睡——接下来 的时间金煜可忙了。他先为她把了脉,见她并没并发其他病症而稍稍宽了心,于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