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娘,无故“病逝”了,比如穆家老爷决定把实权交给自己的嫡子了。
穆远秋也开始寻找当年在他最苦难的时候,挺身救了他,又给他仔细的包扎好了伤口的女子。
寻到的人……却是琴言,只因为当初福儿用来给穆远秋包扎伤口的绣帕,就是琴言。
这绣帕自然是琴言当着长辈的面,扮演着好姐姐的身份,送给福儿的,福儿当时年幼,就收下了,便就因为这绣帕,造成了以后这阴错阳差的一切。
在穆远秋寻那绣帕的主人之前,福儿有一次在街上闲逛,被小偷栽赃,便是穆远秋给解了围,从这开始,福儿对穆远秋就情根深种了。
之后,便是穆远秋寻到了绣帕的主人,谁知道琴言竟然没有说出实情,而是笑着收下了绣帕。
穆远秋感念当年的情意,再加上琴言看起来,的确是那样的我见犹怜的女子,便让他错用了真心。
双喜听完,叹息了一声:“你就没有和穆公子说明白吗?”
“我说过……可是穆公子说,莫让我胡闹了。”当年见证这件事情的,只有她和琴言,琴言现在又一口咬定了,那绣帕是自己的,她便是有口也说不清。
“你寻南溪先生学琴,便是因为这穆公子?”双喜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我想学会所有琴言会的东西,兴许穆哥哥就喜欢我了。”福儿到底年纪不大,又被父亲一直纵着养着,心思单纯了些。
“穆哥哥可是说过呢,先生的琴声,才是最好的,我想着,若是我要学琴,一定要找到穆哥哥认为的,最好的人学!”
福儿又苦着一张脸道:“可惜,纵使早就和南溪先生相识,父亲又是先生的故交,先生还是不愿意教我学琴,没想到,昨天先生竟然答应我了!”
便在两个人交谈过程中,走到了南溪学堂!
两个人绕到了后院,这时候南溪先生的宅子,却是没锁上的。
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南溪正在前院中坐在石桌上品茶,额前的那一缕发丝,随风拂动,颇为洒脱。
“先生,我们来了。”福儿低头道。
“嗯。”南溪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福儿给南溪先生行了一个礼:“先生,那日未曾和您……道歉,我私自闯入您的宅中,实在是无理,甘愿受罚。”
南溪却对着两个人道:“坐下吧。”
双喜依言坐下,南溪先生丝毫没有提教两个人弹琴的事情。
半个上午过去了,三个人喝光了两壶茶水,南溪先生还是只让人在这坐着。
福儿是个好动的,有些坐不住了,对着南溪问道:“先生,什么时候教我们学琴呀?”
南溪摇摇头:“福儿!你若是不能静心,何谈学琴?”
福儿只好安静的坐下了,只是不停的扭动着。
到是双喜,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南溪赞赏的看了双喜一眼,难得遇见这么有悟性的,心中也起了爱财之心。
“你听到了什么?”南溪张扬一笑,问道。
“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蝉鸣的声音,还有……先生的笑声。”双喜语气平缓的答到,南溪先生这是想教会她们要用心聆听吧?
南溪满意的点点头。
等着两个人离开了学堂的时候,福儿忍不住的小声抱怨着:“喜姐姐,学琴真的好枯燥。”
“你若是觉得枯燥,便莫要学了,那那穆哥哥……也未必是喜欢了琴言这些才艺,你当做好你自己,若是想把你自己变成别人,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双喜苦口婆心的说道。
福儿喃喃自语:“做我自己?”
“至于……那绣帕的事情,你说不清楚,便想办法让琴言亲口说出